她冷哼一聲彆過了腦袋,墨寧昱也不逼她,手中的劍向後一揮,另一個黑衣人立時斃命,她的神采變了變,卻仍然緊閉著嘴巴一個字都不肯說,眼看著火伴四人在麵前一個個的倒下,她的眼中終究呈現了驚懼之色。
“是,將軍。”墨寧昱涓滴冇有躊躇,舉起手中的劍就向她的咽喉刺去。
秦瑟淡淡一笑,“你不感覺這件事情來的過分偶合了嗎?皇上賜宴,竟然另有宮人膽敢在酒中下毒,另有本領瞞過後宮浩繁侍衛把我帶進小主的寢殿,能讓三個小主全都服從於她,更能在我剛復甦的時候讓皇上親身現身捉姦,這絕非是淺顯人能做到的。”
墨寧昱想了想,神采突變,“將軍是說這件事是皇上……”
秦瑟挑了挑眉,嘴角微揚,卻並冇有說話,墨寧昱不曉得的是,秦家軍既然姓秦,又怎會儘忠她鳳家?她固然偶然權位,卻並不代表她冇故意機!
墨寧昱的劍立即架在了一個黑衣人的脖子上,沉聲低喝,“是誰派你們來的?”
五個蒙麵黑衣人從天而降,二話不說揮動動手中的刀就向他們衝來,墨寧昱眼神驟冷,當即上前與他們纏鬥到了一起。
秦瑟抱著胸坐在馬車的車轅上,冷眼旁觀著這場打鬥,她對墨寧昱的武功很有信心,即便是五小我一起上,也毫不是他的敵手。
“很好。”秦瑟笑了笑,抖了抖手中的韁繩驅動了馬車,“寧昱,我們走。”這個處所已經充滿了血腥味,她可不想再把車廂裡阿誰怯懦的小美人給嚇著了。
秦瑟搖了點頭,“不消了。”長年在疆場上廝殺,她接連幾天幾夜不睡覺都有,她並不感覺累,更何況,他們走這麼慢,有人追來的話也應當到了。
秦瑟安撫的拍了拍他的手,淡淡的笑了笑,“冇事,彆怕,乖乖的呆在內裡不要出來,我去看看。”
“你說呢?”她淡淡的揚唇,在馬車顛末一棵低矮的大樹時順手摘下了一片樹葉,手指悄悄的向後一彈,墨寧昱隻看到一抹綠色在麵前一閃而過,再回過甚去,阿誰黑衣人已經抬頭倒了下來,咽喉處,正嵌著一片樹葉。
秦瑟淡淡的笑了笑,“不肯說就算了,歸正這個答案對我來講也不那麼首要,看在你這麼有骨氣的份上,寧昱,就給她一個全屍吧。”
“等等!”在劍尖離喉嚨口隻剩下半寸間隔的時候,她終究慘白著臉開口,“我說!是左相!是左相派我們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