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將軍,你如何了?但是那裡不舒暢?”
她閉上眼睛,始終保持復甦,尋覓機會將毒蟲放出來。
她這話說的彆有深意,但顧裴青並冇有往深了想,反而一副打動的模樣。
之前應當是他多慮了,想必是他新婚之夜出征,三年未歸不說,一返來就廢了雙腿,季晚顏在使小性子罷了。
但是不但冇拍掉,反而爬到了她的手上。
“將軍不要多想,我從不感覺你是拖累,是我冇有照顧好你。”
季晚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開了顧裴青的手,當即起家,吃緊問道。
顧裴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,有些嘶啞,充滿著幾分勾引意味。
“時候不早了,將軍,我們……”
“啊啊啊!”
顧裴青就當她默許了,拉近了兩人的間隔後,他的手悄悄拂過季晚顏的臉頰,脖頸。
季晚顏強忍著想把手抽返來的打動,淺笑著道:“將軍放心,你的福分還在背麵。”
“來人,快來人!”
季晚顏和顧裴青之間隔著一個枕頭的間隔,若非逼不得已,她絕對不想和他躺在一張床上。
但為了今後的金礦,即便他再不喜好也要假裝和順似水的模樣。
兩人雙雙躺下。
顧裴青深吸了一口氣,不敢說是腿上的疼痛,隻能換了個說法。
季晚顏並不想現在就撕破臉,畢竟前麵的很多打算都要以伉儷恩愛的噱頭做鋪墊。
顧裴青睞神溫和,唇角微微勾著,語氣輕緩。
嗬,仍然是三年前阿誰好哄又好騙的笨拙販子之女。
顧裴青想要伸手去捉,何如那些毒蟲實在太奸刁,不但冇捉到,反而被叮咬了好幾口,更要命的是這些毒蟲彷彿都是有毒的,整條腿密密麻麻的疼。
不料或人卻按捺不住了。
和宿世一樣,為了便利照顧顧裴青,季晚顏和他睡在了同一張床上,兩人第一次同床共枕,顧裴青就不循分了。
季晚顏見狀,給春燕使了個眼色。
幾個小丫環那裡見過這麼多蜈蚣和蠍子,一個個不敢動手。
春燕早就籌辦好了,當即從內裡拿來了幾根手臂粗的棍子,分給彆的幾個丫環。
眼看著顧裴青的手即將向下流走,季晚顏不再忍耐,袖中的小瓷瓶悄悄翻開。
會讓你悔怨明天說的話,悔怨對她的叛變和操縱。
“晚顏,有你這句話,有你如許賢能淑德的妻,我顧裴青此生無憾。”
季晚顏嬌美的麵龐上儘是惶恐失措,驚駭地縮到一旁,任由幾隻蜈蚣和蠍子在顧裴青的裡衣上鑽進鑽出。
想必當時候在顧裴青睞裡,她是多麼放蕩又好笑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