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辛苦了。”
好不輕易到了將軍府,顧夫人憋了一肚子火氣,重重一哼下了馬車。
見季晚顏前來,兩個小丫環趕緊施禮,大夏季的,她們的頭上卻出了一層薄薄的汗。
“好!”
顧夫人麵色突然僵住,這個小賤人,用心引她入套!
季晚顏眉梢微挑,意味深長隧道:“這金礦但是先帝所賜,母親的意義是,連先帝也不放在眼裡了?”
季晚顏當即翻開信,在看到信上的內容後,唇邊緩緩盪開一抹笑意。
在來之前,她們傳聞將軍府每日吃的都是大鍋菜,主子摳門,報酬極差,可現在從這兩個沉甸甸的荷包來看,好似不是那麼回事。
現在,該變一變了。
季晚顏拿出了一個木製的小玩偶,在給顧瑾安之前又問,“那誰纔是你的孃親?”
顧裴青一怔,當即找補。
“晚顏,本日宴會可還縱情?女賓那邊是不是產生了甚麼事?”
顧夫人神采一緊,差點背過氣去。
“是。”
“她如何了?”
“少夫人。”
顧裴青早就返來了,看到季晚顏後神采有些不天然,但還是體貼腸問道。
“去尋表蜜斯的下落,務必把人安然接返來。”
厥後季晚顏才曉得,柳霜月常常在顧瑾安麵前偷偷貶低她,說她是個笨拙的,壞的。
季晚顏當然曉得顧裴青會做甚麼,但她無所謂,畢竟她手裡但是有柳霜月最大的把柄。
“季晚顏,你休想用和離來威脅我,你生是我們將軍府的人,死是我們將軍府的鬼,一個小小的金礦,我們還不放在眼裡!”
啟事無他,顧瑾安實在太能折騰了,時候一長,吃的玩的都不能滿足他了,非要爬牆上樹,騎狗遛貓。
顧瑾安來將軍府已經幾日了,較著比來時胖了一些,他胖乎乎的小手揮了揮,小小的年紀已經有了不耐煩的情感。
“瑾安,你在玩甚麼?”
“隻是柳女人她……”
如詩和如畫對視一眼,趕緊誠惶誠恐地謝了季晚顏,頓時感覺勞累了這麼半天不算甚麼了。
顧夫人:“……”
他的手裡緊緊攥著一個竹編的螞蚱,正玩得不亦樂乎。
季晚顏冷靜將藥方上的內容記下,而後便扔入了火堆中,藥方眨眼間便被火燒淹冇,化為灰燼。
“你,你是孃親!”
兩個小丫環一個叫如詩,一個叫如畫,許是年紀小剛入府的原因,非常失職儘責,對季晚顏也畢恭畢敬。
季晚顏感喟一聲,將事情的顛末大抵說了出來。
季晚顏可貴對他暴露一個發自內心的笑容,唇角微揚,“非常縱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