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太老夫人。”晁樂瑤裝著輕和婉順的模樣,上前坐在婢子搬過來的方凳上。
但這被接送進城主府的,並不是城主府夫人的母親,而是東方府家的表蜜斯。
身上不竭傳來那火辣辣的疼,讓晁樂瑤恨不得剝了弄玉的皮。但為了給太老夫人一個好印象,她不得不忍住身上的疼痛,為弄玉開口討情。“太老夫人,這位姐姐想必也不是用心的,您看在瑤兒的麵上,就不要懲罰她了。”
“咦!”太老夫人麵前俄然一亮,視野超出秦氏落在晁樂瑤的身上。“這丫頭長得這可真是端莊風雅,她就是茉兒的表妹?我記得,彷彿叫瑤兒來著。”
晁樂瑤點頭,“回太老夫人,我比茉表姐小半歲。”
這讓很多經曆過當年那件事的人,都生出模糊的發急。
公然,她隻要闡揚本身的上風,在太老夫人麵前表示得端莊風雅,她白叟家必然會重視到她!
太老夫人彷彿也看出了晁樂瑤的羞窘,不由得讓人領她離席,去換件潔淨的衣裳。待晁樂瑤換衣打扮返來的時候,她的一身打扮,不由得叫人麵前一亮。
……
秦氏冷傲旁旁觀著這一幕,內心倒是迷惑重重?
東方玉珠滿臉憂色,打量著女兒身上的那一身行頭,對勁的不得了。
看到女兒那疼得幾近扭曲在一起的小臉,她脾氣一上來,就要破口去罵那婢子。但話音剛突破喉嚨,又被她硬生生地嚥了歸去。
本來,秦氏不明白徐嬤嬤這句“忍耐”是甚麼意義?但現在看著太老夫人和侄女的互動,她模糊明白,又模糊不太明白?
但這位東方家的表蜜斯一事一傳出,便又起到了混合視聽的感化。
“是的,太老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