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紀夫人就想錯了,任職以後的謝安石比任職前還要來的勤奮!這是不是有點不對?!
“妾身哪敢諷刺老爺。隻是老爺想想此事是否急了些?中書令才上任幾天,此時說道這些不若做出成績再言彆的?”趁還冇憑藉哪家束手束腳,大膽乾出些成績,今後也是政績底子不是?
紀夫人拿指頭戳他:“還抵賴?從我肚子裡爬出來的還不曉得你?本事了,之前見著人就躲,現在不躲了就蹬鼻子上臉了不是?累的人家謝安石陪你在郊野宿了一夜,禮數呢?白教你了!”
“你還想有下次?”紀夫人都要氣笑,瞪他:“你當人家謝安石謝大人與你普通閒人不成?之前安逸是因為任職還冇下來,現在任職已經下來了,哪另偶然候與你這閒人消磨時候?”
“王謝兩家為夫天然是方向謝家的。”林遵文考慮下語氣,持續道:“隻是比起王家,謝家有青黃不接之慮,朝中唯有謝太尉支撐局麵,其他謝家子嗣要麼外任要麼政守一方,於朝中使力未幾;而王家,太宰、太傅、太保、司徒、司空就獨占了兩位,且尚書中也占有一席之地。”
收好針線等物,紀夫人美目微瞟,笑道:“老爺既然問起,那妾身也大著膽量說一句。老爺看到的是謝家青黃不接,而妾身看到的倒是謝家厚積薄發。並且老爺想想,王家強大能人很多,內部的合作力可見也不會調和到哪去。老爺一小我的精力有限,想一展抱負自該把統統精力放在政途上,莫非與同僚爭的同時還要與同派之人爭?‘寧為雞頭不為鳳尾’,老爺不也常這麼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