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東昇如何不知皇上的意義,從速接話:“這點子雞毛蒜皮的瑣事,何需皇上親身過問?隻求皇上派個能人,幫著照看一二便可。”
她麵色淡淡的,並不如何歡暢,隻道:“這天下都是朕的,爾等自是朕的子民。朕有所需,子民們肝腦塗地不是該當的?何來隻為朕辦事一說?莫非你們之前還替彆人辦事不成?”眸光漸冷。身側站的鄧公公不安地瞅了她一眼,又狠狠瞪向秦東昇!白長個腦袋!連話都說不好!
秦東昇不愧是闤闠上曆練出來的,雖說後背被驚出一身盜汗,麵上涓滴不顯,當即跪下咚咚咚又磕了幾個響頭,一邊自責不已:“草民該死!草民不會說話,讓皇上曲解,求皇上懲罰!”說完自掌嘴巴,那清脆的巴掌聲讓人聽了頭皮發麻。
秦東昇說的,不過兩點。一是秦家家財人物情願服從皇上調遣,任憑皇上使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