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錶兄不再發問,林艾可吸吸鼻子,眨巴眨巴眼睛,將浮上眼眶的淚水憋了歸去,帶著哭腔說道:“但是,皇上問我父親不過是個刑部員外郎,朝廷發放的祿米和俸祿都是稀有的,父親不過為官六載,為何我孃的嫁妝盒子裡會有兩萬兩的銀票!”還不計房契田單,以及女眷的珠寶服飾。另有使奴喚婢的花用,車馬花用,房間安排。他記得,本身使的玉佩玉簪子甚麼的,就不是便宜東西。另有大伯家叔叔家……也是這幾年逐步過上好日子的……
她連大臣的兒子都敢介入,這怎一個彪悍了得!
“我天然是答覆了我記得的,至於產業那些,當時年幼,倒是不知。”
“白紙黑字,還按了指模。”父親確切簽書畫押了……按指模甚麼的逼迫,署名倒不輕易作假。他看出那確是父親的親筆。
林艾可吸吸鼻子,低頭喝粥。
林艾可給安然使了個眼色,安然識相的到門口守著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