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左琴瑟心中最後一絲疑慮也放了下來。
“你不感覺這左三蜜斯很成心機麼?”
“那邊有爹為您種的荷花,您就不想歸去看看嗎?”左琴瑟不斷念腸勸道:“再說您就忍心讓陳鳳紜毀了那池荷花?”
聞聲問話,妃兒放動手中的活計,走過來回道:“還冇呢,奴婢已經將冬兒送回房間了。”
左琴瑟將她扶起,“不是我不讓你進,而是我們要找個最合適的機遇。”
南宮千煜眸中閃過一抹奇特的神采,又問道:“那麼,一個深藏不露的人,他的缺點是甚麼?”
左琴瑟搖了點頭,放下巫雅的手,安撫道:“是二孃獲咎了太子,已經被國公府的人接回孃家了。”
但是醒來後想起,左琴瑟才發覺有些不對勁,因為阿誰‘巫雅’從使至終都冇有開口說過一句話,她當時一心掛念巫雅的安危,底子就冇想到會是人假扮的。
“三丫頭啊,這麼大的事如何不早奉告祖母?”
“三蜜斯!”瞥見左琴瑟,梅煙當即迎了上來,有些忐忑有些等候道:“我本日真的能夠進將軍府嗎?”
“不,三蜜斯。”
這時,妃兒俄然排闥出去,在左琴瑟耳邊說道:“蜜斯,梅煙來了。”
“冬兒醒了嗎?”
妃兒搖點頭,“冇,本日事情有變,奴婢先將她攔在了內裡,現在正等在後門。”
甫一進院,就見妃兒與春嬤嬤正在院裡清算被陳鳳紜弄得亂七八遭的桌椅。
巫雅感喟一聲,“紅綢將我帶走後,阿紜與我說了些話,便將我鎖在了房間,阿紜她,還是放不下當年的事……”
當時,在千荷苑被‘巫雅’刺昏時,她有一刹時真的覺得就是麵前這個溫厚的女子,那種震驚和肉痛,到現在都影象猶新。
“冇有缺點麼?”南宮千煜輕喃著這幾個字,目光再度看向左琴瑟的小院。
“但是七王爺的臉……”妃兒想起南宮極殘破的臉,有些遺憾地說道,“蜜斯長得如許美,若不是有那婚約,定然是要配上像曜王那樣的男人的。”
“深藏不露。”影想也不想,便給出瞭如許一個考語。
早在將梅煙安排在堆棧時,左琴瑟就給了一顆假孕藥她,本打算讓梅煙本日呈現在老夫人壽宴上。
左琴瑟唰地看向梅煙,冷聲道:“是你奉告二叔明天會來將軍府的?”
影一臉迷惑地看著身前的男人,不解道:“主子,您為何去而複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