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吻很燙,連呼吸都是燙的,直燙得左琴瑟手腳發軟。
不是說第一次都會痛嗎?
倒下時,腦中最後的設法是:她這是見了美色血脈噴張爆體而亡?
南宮極黑眸深處,如同一簇簇被撲滅的火焰,灼灼地望著她。
看著那張近在天涯,俊美無雙卻染滿某種巴望的臉,左琴瑟隻感覺鼻間一熱,兩股熱流順勢而下。
南宮極整了整被她蹭亂的衣衫,緩緩站起,側過了身材。
左琴瑟嚇了一跳,忙將手中人皮丟在地上,驚悚地去看南宮極時,卻忽地愣住了。
左琴瑟混亂了。
似是有些不測,南宮極掃了一眼左琴瑟慘白的臉,眸中竟是閃過一絲不易查覺的顧恤。
“竟是它……”
左琴瑟頓時一個激靈,刹時復甦了一大半。
南宮極這一療傷,便是數日。
左琴瑟奇特地看著他,就見南宮極又背過身去,說道:“就在你胸口。”
何況,她甚麼時候有過甚麼血靈玉?
一聲尖叫響徹全部房間。
嗯……光滑柔然,富有彈性,莫非不是她呈現了幻覺?
麵對貞操題目,她纔不管他長得美還是醜,“本女人最討厭你這類吃白食的人了,你給我走,走!”
她狠惡地掙紮著,但是南宮極卻像是落空明智般,麵龐潮紅地在她的臉上、嘴上、脖子上啃咬著。
……
高雅的配房內,太子南宮翰澤看著劈麵一間房門,因某種少兒不宜的行動過分狠惡而不斷吱呀作響,不由暴露一個陰惻惻的笑容。
莫非說之前的左琴瑟就是因為有那塊血玉壓抑,才幸運地活了這麼久?
南宮極麵龐規複安閒,這纔不緊不慢說道:“你中了蠱。”
甫一睜眼,就見一張傾國傾城的臉,正悄悄地看著本身。
一道天雷劈在左琴瑟頭頂。
正要收回擊指,卻忽覺指尖一熱。
身後的侍衛也朝那房間看了眼,躬身道:“太子,看來七王爺是真的冇有武功,這一日香的藥力雖猛,倒是能夠壓抑的。”
左琴瑟的哭聲一頓,當即翻開被褥悄悄檢察。
冷泠泠地聲音從美人薄唇中吐出。
青成一愣,主子極罕用這麼嚴厲的語氣下達號令,方纔被媚藥節製做出那些荒唐事,也是做給太子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