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!”
這女人恐怕是不肯淪落風塵,纔會想要做她婢女,左琴瑟沉吟了會,俄然說道:“妃兒,跟著我並非大富大貴,很能夠還會受些痛苦,你也情願?”
“你跟著我何為?”左琴瑟不由奇特地問道。
哪知妃兒神采一變,慘白道:“歸去媽媽必然會逼著妃兒……逼著……”
我、是、大、淫、賊!
那自稱妃兒的女人卻俄然抓住左琴瑟衣袖,含淚道:“那日恰是奴婢在含江浣衣,將蜜斯救回了花滿樓。”
左琴瑟目光險惡地在麵前不斷扭動的五隻屁屁上掃過,俄然摸出一串銅錢扔向四周的乞丐,低頭叮嚀了幾句,便轉首喚冬兒,“冬兒,走了。”
叫她好生難堪。
左琴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,聽那馬公子還在聒噪個不斷,當即撕下一塊衣角堵在他嘴中。
她話音方落,那拿了財帛飛奔出去的乞丐們,不知從那裡又竄了出來。
妃兒卻怯怯地搖點頭,卻又跪在地上抽泣道:“請蜜斯收下奴婢,讓奴婢服侍您吧。”
冬兒當即害臊地彆過甚去,卻又忍不住笑著啐了一句,“真解氣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左琴瑟促黠一笑,“當然不是!”
左琴瑟嘴角一彎,耳入耳著馬東羞惱至極的怒罵聲,表情大好地持續朝將軍府走去。
本來,是這女人救了當時被左綰鈺推下含江的左琴瑟!
左琴瑟當即跳開一步,將她扶起,“哎,你這麼嗑在地上不痛嗎?蜜斯我不消你酬謝,從速回家去吧!”
妃兒見她皺眉,不由惶恐道:“蜜斯放心,妃兒力量很大,能夠做很多事,必然會……必然會服侍好蜜斯的。”
她期呐呐艾說不出完整的話來,左琴瑟倒是聽明白了,想必是老鴇見妃兒資色尚可,便要逼著她出台。
左琴瑟擰眉,這前人如何動不動就要為奴為婢?
一股惱跑到那五棵樹下,在世人震驚的目光中,呼啦一聲,將綁在樹上的幾人褲子給全扒了下來。
剛到府門口,她俄然回身,就見那大力士女人正怯怯地跟在前麵。
然後唰唰唰揮動著一杆大羊毫,在五隻白花花的大肉臀上寫上了一行歪扭的大字。
那女人俄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,“奴婢妃兒,願為奴為婢以酬謝蜜斯的拯救之恩。”
白花花的臀,黑油油的字,非常奪目。
然後就見她批示著冬兒和那少女,將連帶著馬公子等五人,全數麵朝樹乾綁在並排而立的五棵樹上。
“蜜斯你不記得奴婢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