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礙事,我想陪陪孃親。”左琴瑟低垂著眉,聲音有些沙啞。
“咳、咳咳……”
“如果爹活著就好了,他必然會庇護孃親的。”
左琴瑟俄然想起原主的生父,這個在東漢威名赫赫的大將軍,如果活著,絕對不會讓妻兒受此磨難。
“娘,您醒了?”
宿世裡,她無拘無束慣了,固然身為廢柴,但自小便有一個天賦弟弟保護著,又仗著本身的絕頂毒計,向來都是我行我素,固然吃了很多苦頭,但卻從未被人製肘過。
陳鳳紜冷哼一聲,妝容精美的臉上暴露一個不易發覺的嘲笑,這比殺了阿誰小野種更令人痛快!
左琴瑟卻不由皺眉道:“娘,自古皇家無情窟,南宮極又是個不受寵的醜王爺,本身都難保,怎能護佑我?”
“虎毒不食子,更何況皇上曾經那麼深愛著瑾瑜姐姐,你信賴為娘,隻要你成為了七王妃,才氣擺脫你二孃的節製,也好……”
巫雅一睜眼便見左琴瑟坐在床前,又見她眼底青黑,不由心疼道:“你這孩子,守著我做甚麼?快歸去歇息。”
巫雅卻像是看到了但願般,俄然抓住左琴瑟的手,“瑟兒,你不要再提消弭婚約的話了,現在也隻要七王爺能保你安然,不然,你二孃怎肯容我娘倆存活至今?”
“娘?”
頓了頓,巫雅滿懷等候地說道:“也好藉助七王爺的力量尋覓你爹的下落!”
不能殺了她,就想毀了她?
可這一世,她卻到處受製。
一陣咳嗽聲驚醒了愣神的左琴瑟,她當即向床塌望去,隻見昏睡中的巫雅緩緩展開了雙眼。
看著那淩厲鞭身揮來的方向,左琴瑟眼瞳微縮,好暴虐的婦人!
陳鳳紜礙於左琴瑟與七王爺的婚約,不敢明目張膽地將她殺了,但卻能夠讓她今後的日子更難過。
左琴瑟上前將她扶起,靠坐在床上,低聲道:“瑟兒心中有愧,都是我害孃親受傷的。”
“隻要一天冇找到他的骸骨,就不能鑒定他分開了人間!”
“不關你的事,你二孃向來如此。”
這一夜,非常冗長。
偏院裡,左琴瑟坐在巫雅床前,滿目自責。
老夫人當即請了大夫來為二人治傷。
她本身再痛再苦都能夠忍耐,可這類眼睜睜看著親人痛苦的煎熬,左琴瑟卻再也不想體驗了。
巫雅感喟一聲,對於這幾年陳鳳紜明裡暗裡的刁難,她早已習覺得常,隻是苦了這個孩子。
“你爹他冇死!”提及左蒙,巫雅俄然有些衝動,“你爹並非淺顯人,他兵馬平生,不會這麼不明不白地死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