摩柯這才發明她是光著的,白蓮花也未著寸縷。
天然,於他看來,東西遠遠比人貴重。
白蓮花端住她一隻腳,在她腳心落下一個又一個吻。冰冷的吻,卻彷彿熾熱的炭,讓她內心彷彿被燙到,滿身都生出酥麻和顫抖。
“笨拙!”無照罵道:“‘無照’若不慘敗退走,你那舊戀人怎會放鬆警戒?”
水中有很多浮冰。這些浮冰在敏捷熔化,隨即又會有新的浮冰浮下水麵。天池陰寒非常,浮冰中的一部分是池水主動凝成之物,另一部分則是白蓮花以法力所化。
摩柯也到這時才發明,她正在被她的小駙馬讀心。讀心嘛,這不是麵前的重點,重點是她得如許挺屍到何時誒……
哦不,不但是摸,還又是捏又是摁,又是揉又是撚的,鼓搗完正麵鼓搗後背,重新頂到腳下,彷彿連她身上任何一個毛孔他都不籌算放過。
發覺她的極度放鬆之態,白蓮花勾起她的臉,柔情百轉地吻在她唇上。冰冷的觸感,雪一樣的味道,讓她和婉接受的同時沉湎此中,難以自拔。
頂著老婆催促,白蓮花揮手化出一塊龐大的冰,把摩柯悄悄安設到上麵。
摩柯心說這不是廢話麼?當然是後者啊。
白蓮花這才退開道:“減緩陽氣腐蝕不成以急,也不成以緩,不然於你神體倒黴。我們要在這裡再待半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