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色,甚好。”妖帝嘴角的弧度更大,五指併攏又鬆開。他手裡的珍珠串子變成了齏粉。對於最後這件寶貝,血奴深感心疼。
妖帝悄悄進入二重殿時,血奴穿戴一身火紅火紅的衣裳,大喇喇地坐在她床上,一串拇指大的珍珠被她挑在示指上,跟著她的閒逛,一圈一圈轉啊轉的。一隻綠眼睛的小黑貓被她這個行動逗弄的,又蹦又跳的伸爪子拍那串珍珠,但是就是拍不到。
妖帝修為高,本領大,呼風喚雨無所不能。他若就是這麼率性,她能有甚麼體例呢?
妖帝一伸腳,用翹起的靴尖勾住她的下頜。下頜感遭到壓力,她隨即噤聲,不得不仰開端。
妖帝笑著說出不容她反對的號令:“今後要叫本尊――仆人。”
妖帝較著挑了挑眉,“本尊感覺,綠色更合適彆人。”
“陛下,梳好了。”血奴重重籲了口氣,舉袖掩著嘴打個大哈欠,順勢擦去滿臉汗。
“你喜好綠色?”
後背撞到堅固的黑石空中,血奴感覺本身五臟六腑都挪了位,的確要被摔散架了。
“從現在開端,除了本尊,你不能跟任何人說話。不然,本尊就割下你的舌頭。也必須時候都待在本尊身邊,不然,本尊就砍下你的雙腳。還必須從命本尊的任何號令,不然,本尊就剁下你的雙手!”
杳雲摸索著、另有些驚駭的模樣。等不及它磨蹭,妖帝平空一抓,頓時把它攝到手裡。
妖帝是溟河黑水中沉澱數十萬年之久的邪氣衍生,水府中的靈氣更無益於他的修煉。特彆每年三月,他幾近整天都在水府中打坐。
血奴覺得他要改主張,剛噓口氣就聽他道:“再慘不忍睹,也無人敢笑話本尊。”
血奴聽著這話如何這麼像是意有所指呢。
血奴實在揣摩不透這位妖界至尊的心機,乾脆走一步是一步。被拖著走出寢殿之前,血奴瞪著眼滿屋搜尋,瞥見床下有雙晶亮的綠眼睛。
本來玩得正歡的杳雲則炸著毛躥入床下。它很清楚,它必須順從白蓮花的叮嚀,除非血奴有性命之虞,不然它就要耐煩冬眠。
“兩手血腥?能替本尊做事,是你之萬幸。”
而妖帝剛纔對秋月等人下的號令,讓她模糊有些悔怨。或許她該挑選帶著產業逃離血池,而非自發得是,以為憑此就能把動靜漫衍出去。
妖帝垂眸一看,鄙夷道:“確是慘不忍睹。”
血奴冷靜吐了一口血。專挑她不擅好處使喚,這隻怕是用心要折騰她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