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視她背上那很多藐小鞭痕,白蓮花的目光落在她左肩。那邊有幾排清楚的牙印,是他咬的。
剛被他放到床上,血奴就爬到他膝上坐著。
丹田氣的服從已經耗儘,徹夜縱慾讓血奴精元大損,精疲力竭,連手指都有力轉動。軟綿綿伏在白蓮花肩上,她迷含混糊地看了一起好春光。
在這個過程裡血奴一向在扭動,掙紮。她有些迷亂地叫道:“你彆壓著我,我要在上麵。此次我必然要在上麵。混蛋!唔……”
“我記不得事,定是你反著說,用心來挖苦我。”
“白蓮花……我、我很難受。”她的祈求有些委宛。
白蓮花喜好靈與肉的完整符合,今時本日更是如此。
並且他真的做了。
她熾熱如火的唇早已印在他唇上。半晌的復甦以後,她的神態再度靠近崩潰。而他冰冷的身材有讓她非常溫馨的溫度,讓她巴望跟他緊貼到一起。
本來白蓮花想在昨夜奉告她一些事,何如被無照打亂了打算。既然如此,那便由著她的心機,等她問的時候再說。
“我就是如許來的。”白蓮花祭出穹光鏡,他在刹時攜老婆回到玄清山。
即使變成一個廢料,她也向來不是束手待斃的性子。
在這個必定要抵死纏綿的猖獗之夜,他可不籌算放過彌補當年遺憾的機遇。
那之前他們都冇有顛末人事。她是臨時補看了幾遍避火圖,臨時背熟了和合之術的口訣。他則是神態不清,出於本心和本能隻想對她做禽獸之事。
“唔。”白蓮花縱身一躍,站到竹屋火線道:“這兩隻是我做的。”
血奴雖有些神態恍惚,還冇有完整喪失明智。她冇有聽清楚白蓮花和無照的對話,卻很清楚她本身的詭異處境。發覺有人靠近,她出於侵占的本能,身材一能動便極力反製。
“又中了?”
她的抵擋戛但是止。
若在當年,她這一掐,白蓮花的脖子不折也得堵塞昏迷。眼下她縱是神力仍在,修為卻大打扣頭,任她使出吃奶的力量,落到白蓮花脖子上,也輕柔的彷彿是愛丨撫。
蛇神的丹田氣有陰陽之分。男蛇神的氣能令人柔媚賽過最媚的妖姬,一心想的是被人賽過,委宛承歡。女蛇神的氣則相反。
想當年他一口吞了幾百枚妖丹,受不了邪戾之氣腐蝕,瘋魔了。她為了竄改他爆體而亡的命數,不吝捐軀救他,以和合之術吸光他的修為,讓他的修煉迴歸起丨點,統統都重新開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