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帶你走了那麼遠的路,本尊的腿都累酸了。”妖帝枕著雙手靠到床頭。
一萬兩千年前諸界混戰,當然仙界喪失慘痛,正道也人才殘落,元氣大傷。
血奴是真籌算回血池。但是冇走幾步她就被妖帝叫住了。
“簡樸鹵莽?”妖帝彷彿在考慮甚麼。
欲奴嫋嫋婷婷走出去時,恰好瞧見妖帝漸漸翻了個身,靠近血奴的臉,呼吸著她吐出來的氣味的同時,悠長的、深深凝睇著她。
妖帝的雙臂和小腿上遍及青紫,血奴不由一楞。
血奴不得不站定,回身眼瞅著妖帝從欲奴身高低來,大步走到她跟前。
她就不信,妖帝既故意操縱她來對於白蓮花,養了她八年之久,會等閒就殺了她。
血奴怒從心頭起,惡向膽邊生,猛地坐起來,高低看了看妖帝和欲奴。兩個妖孽正以一種詭異的姿式交合,明顯被她看得都楞了一下。
然後血奴狀似悚然一驚,一下子跳到地上,惶恐跪道:“仆人,奴婢萬死!奴婢竟然在奉侍您的時候睡著了,還睡了您的禦榻,擾了您的性致!可見奴婢是個粗人,委實不能勝任這份差事,還是回血池去殺人賣血罷!”說著一臉慚愧地站起來,掉頭就走。
“陛、陛下?”
妖帝這才把目光投注在欲奴身上。
幸虧,妖帝向來都不消任何人奉侍沐浴,包含欲奴。
耳聽著兩個妖孽似要冇完冇了地折騰下去,血奴極想爬起來回她本身床上,唯驚駭擾到某位妖界至尊,落個極刑,不走又被騷擾得心煩意亂,百爪撓心。
血奴直覺以為,妖帝必然曉得她還醒著。
鼻子裡嗅到淫丨靡的味道,血奴胃裡一陣陣翻滾。
沐浴以後妖帝穿戴中規中矩的裡衣,一身赤紅的扮相讓他看來像朵帶露的赤箭花。
不過斯須,血奴感覺本身的血已經被喝乾了。
與昔日之慘烈相較,欲奴今晚真冇受多少苦,妖帝隻是在她身上留下很多青紫的印記。她像朵被疾風驟雨蹂丨躪過的小白花,怨毒的眼神卻如同鋼針,紮得血奴暗自一凜。
寢殿裡靜悄悄的,隻能聞聲兩小我的呼吸聲,和有一下冇一下拳頭捶打在身材上的輕響。捶著捶著,血奴的拳頭還在動,身子卻在不覺之間漸漸低下去。
妖帝的身高和藹勢都給血奴形成極大的壓迫之感,讓她不覺就遵循學到的端方禮法,略略躬身,深深垂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