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啊,最怕被人當傻子了。以是此時,我和江尋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隊友。我躲在他的身後,探出一張臉,警戒地望著母後。
母後的心機很好猜,見她一下子啞巴了的模樣便知,江尋猜的都對。我幾乎又被母後當槍使,指哪兒打哪兒了。
母後置若罔聞,掖乾了眼淚:“總之,娘要在府裡待幾天,趁便看看我家阿朝。”
母後垂憐地撫了撫我的臉,溫聲軟語道:“我最想我家阿朝了,幾天不見,如何被阿尋養瘦了很多,但是受委曲了?來,固然和娘說。”
這時,白柯俄然來稟:“大人,府外有人自稱禦林暗衛統領,想求見您。”
我感喟,實在我也挺能瞭解江尋他爹的。本身老婆被狗天子奪去,兼併那麼久,好不輕易回到本身身邊,就算他既往不咎,綠帽子也戴得開闊,可內心不免有個疙瘩。想了又想,還是籌算再生一個獨屬本身的孩子,宣泄一下這麼多年的怨氣,是佔有慾作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