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君無觴和若蘭要如何,這裡都是他們必須來的處所。
放眼看去,除了容觀的三人,恰是君無藥、錕鋙和邪風。
若蘭心頭大恨,那浮雲冰劍帶著一層銀色冰霜,直撲容觀身前,淩厲刁悍。
半空中,君無觴見此,一聲狂吼,手中圓月彎刀,驀地放出一陣刺目光芒。
三條人影踏空而來,連同北方的容觀,四人緊緊將君無觴與若蘭二人包抄在了此中。
“君無藥,你把地宮中的神鼎取出來了?!”君無觴一聲厲喝。
容觀手舞拂塵,與若蘭一陣纏鬥,若蘭倒是想快快斬了這妖道。
君無觴麵色驀地冷凝,話語中帶著幾分森然:“君武本就是我魔族後輩,捨命護主乃他分內之事,我如果為他而死,那便是看不起他君武了!”
容觀抬眸,看向君無觴,拂塵就是一抖,乾脆將若蘭拉到本身懷中,緊緊地製住,任由若蘭折騰。
“公然是你們。”
反倒是容觀,仍然滿臉淡然,隻是悄悄一笑:“無藥魔將,如果一會兒無觴君真冒死起來,你可要為我擋著啊。容觀和他無冤無仇,此來,可隻是想帶走我家皇後孃孃的。”
既然如此,那另有甚麼好搶的?
就如同他所說,如果搏命一戰,起碼也能帶走一個。
相互都是修為絕高之人,每一擊,都是致命非常,任誰有涓滴忽視,都是個命喪當場的局麵。
君無觴麵沉若水,對於已經攻到身側的邪風底子是看都不看一眼,在他眼中,隻要君無藥。
若非是君無觴能闡揚出其全數能力,恐怕隻是刀芒一閃,君無藥便要命喪當場。
而天空中,君無觴的局麵倒是岌岌可危。
君無藥心頭怒罵,容觀這話,清楚便是拋清乾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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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觀神采一凜,萬一若蘭護著君無觴,那本身難道也要成為君無觴的保鑣?
誰讓他竟然敢跟魔族的人結合對於君無觴!
聽了這話,容觀內心一沉,這罪名,說大不大,說小,可也不小,萬一東華帝君聽信了這話,那麼他……
君無觴一愣,淺笑著牽著她,一手擁過她的纖腰,身形微微一轉,直接奔騰到了房頂上。
她握緊了他的手指,兩人十指相扣,君無觴心頭一暖。
是啊,他如何忘了,他的小女人,不是淺顯的女人。
看著這四人,君無觴俊美的臉上帶著幾分不屑。
公然,就見那無邊黑夜當中,一口金色大鼎從天而降。
看到這一幕,君無觴終因而麵色大變。
“容觀,我恨你!”若蘭轉頭瞪著容觀,一雙眼睛通紅,那此中的恨意與猖獗,讓容旁觀得一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