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日子風餐露宿,固然以她的修為已經不是太在乎,但能在這麼幾天趕路後享用一下熱水澡,還是非常舒暢的事情。
容觀收到動靜是晚了幾天,但找尋的線路倒是冇錯。
隻是,這長劍隻遞出一半,便被一隻穩定的手緊緊抓住。
想著,若蘭那對敞亮的眸子微微一轉:“容觀國師,你不在曄國皇城守著曄雲非,跑來這裡乾甚麼?”
場中的都是氣力強大的修士,哪怕是跟著容觀一起來的那些皇城衛修士,起碼也是天賦前期的氣力。
皇後孃娘四個字一出,滿場一片沉寂。
“讓他等著,本宮一起勞累,先沐浴歇息一下再說。”
而現在,若蘭存亡未卜,他又如何能不急?
冇想到的是,這纔出來三四天,還冇走到萬裡路,卻已經是撞見了要尋的工具。
容觀這裡冷眼看著他,也不急著追逐。
回想起來,當日和君無觴直奔千佛山,確切是有些打動了。
特彆是這還是元嬰境地的戰役,彆說是被直接進犯到了,隻要被一股亂流砸中,立即就是非死即傷的了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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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混賬!”曄雲非一聲低喝。
固然比擬若蘭和忘情兩人全速飛翔要慢了很多,但也冇用幾天,便回到了曄國皇城。
花若蘭,你憑甚麼能這麼自在安閒?又憑甚麼能得國師的信賴和庇護?!我纔是陛下最愛的人,你花若蘭……到底算甚麼!
長劍出鞘,帶起一抹清寒光彩。
她頓時驚覺,驀地抬手,那安臥於一旁的浮雲冰劍化作一道寒芒,直奔她手中。
“小東西,幾日不見,你身子但是發育了很多啊。”君無觴壞笑道。
但國師容觀,那可就分歧了,拋開他本身強大的氣力不說,光是那三百皇城衛,便已經是一股足以讓統統人側目標力量。
收到這個動靜,容觀頓時大急。
“誰?!”若蘭一聲低喝,手中長劍化作一道銀芒,直奔身後。
但經曆了這麼多事情後,若蘭也早就不是當日的若蘭,氣力與見地都和當初都是雲泥之彆,忘情天然是能放下心來。
特彆是,在那地宮中,可另有著冷月朦、君無藥這些對她花若蘭恨之入骨之人。一旦撞見,還不曉得會產生甚麼。
容觀淡淡一笑:“臣下聽聞,皇後孃娘千佛山遇險後,朝北方行去,以是便跟來了。皇上,但是很想您了。”
容觀倒是淡淡一笑:“你下去吧。皇後孃娘說讓他等著,那便讓他等著就是。”
容觀更是滿臉欣喜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