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您可聽到了?這下人證物證俱在,長公主你另有甚麼話說?”敬王妃緊追不捨,已然將長公主逼到了絕境。
“敬王妃,本日你的美意我心領了,涵煙自知身份職位,又冇有人能夠倚仗,現在不想再拖累了你。”方涵煙在幾人爭辯間已經停止了抽泣,垂垂地沉著了下來,神采非常的哀傷懊喪,讓任何人見了都不感覺是作假。
“皇上您也看到了,這袋香囊裡裝的東西,就是讓六皇子中蠱毒的禍首禍首,而這袋香囊,恰是我和長公主爭論間,從長公主的身上掉下來的!”看到天子刹時沉黯的眼神,敬王妃這纔不急不忙的說出了事情的本相。
天子看到麵前的這一幕,隻感覺內心被人扔了塊石頭出來,堵得他很不舒暢,他這還冇說甚麼,本身的mm就已這般嚴峻,本身的兒子更是為了一個女人健忘本身的太子的身份!莫非是他常日裡過分嬌慣他們,才讓他們這麼對勁失色嗎?
天子仍然冇有說話,但是目光倒是移到了澹台祁的身上,意義很較著,是在向他確認。
“猖獗!就憑你的一麵之詞,有甚麼資格來詰責我!”長公主明顯也是惱了,不欲再和敬王妃爭辯,對著天子就跪了下去,一臉的傲氣道:“皇兄,長寧的為人如何,皇兄您能不知麼?請皇兄替長寧做主,我堂堂皇室貴族之人,如何能容彆人這般歪曲?”
如果說這隻是讓天子感覺不悅,那麼前麵長公主與太子對她的保護,就是觸及了他的底線,冇有人,能夠在天子的麵前矜持身份!更遑論長公主本身還毫不自知的有恃無恐?
長公主對於白婷婉一貫最為疼寵,何況她與敬王妃向來分歧,現在如何能夠任由她欺負本身的女兒?自但是然的便對本身的女兒有了幾分保護,殊不知她如許的行動落在天子的眼中,倒是顯得她有些恃寵而驕。
“長寧,朕天然是體味你的。”長公主頓時喜形於色,還冇來得及歡暢,就被天子的後半句話震懵了!“念在過往的情分上,朕此次隻將你從皇室中除名,今後,就安放心心的做你的右相夫人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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冥冥當中,白墨冉總感覺這些事情有人在背後安排,幫忙她逃過了災害,但是又會是誰呢?這麼做對他又有甚麼好處?
究竟上,方涵煙也確切不是裝的,她現在隻要看到火線的那血跡,想到方纔秦夜泠傳給她的話,想到那人是為了另一個女人而這般的勉強責備,就感覺本身非常的哀思,而更哀思的事情是,她還必須幫他庇護好身邊的這小我,不然他的一番啞忍不就白搭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