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棋書畫那四樣蒼純上輩子就學了,哪怕當時學得不甘不肯,程度卻還是不錯的。若想偷懶,她實在能夠選此中一樣,不消操心機就能輕鬆通過。但她想得很明白,不管過程輕鬆與否,每日裡需求分撥出的時候都是有定命的,她並不能說那些她都已經學會能夠不上課了,先不說是否惹人思疑,即便亂來疇昔了,雙親和奶孃她們隻會當她天賦過人,不給她安排更多課程就是好的了,哪會放過她?
就是有些可惜,本來還很等候看到老爺子被本身超出後惱羞成怒的模樣,嗯……不過阿誰老不修必定很快就會抖起來,把功績攬到本身身上,說是他教誨有方,說不定還會更加理直氣壯地壓榨她,自個兒偷懶,時不時在酒吧欠下酒錢要她去付賬……
這曲解……
想通這一點,蒼純感覺彷彿有沉珂從被包裹著的心靈上垂垂消逝,身心都升起輕巧之感。
而是……是錯覺嗎?看到他,內心會有點不舒暢。
蒼純有些百感交集,要說上輩子活著的獨一讓本身牽掛的人,大抵也隻要阿誰不著調的師父了。
厥後,一找到機遇她就偷溜到俱樂部去玩,如果師父在便會拿出更多龐大有難度的槍支讓她組裝,她從小就機警,很等閒便發明瞭師父為本身一日千裡的進步速率心驚不已,便更覺對勁,練習起來更賣力。
彷彿又還甚麼處所不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