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晴手裡的馬鞭再揚起來落下,倒是落在那青紫的檁子上,“啪”地一聲,彷彿將那道檁子抽進肉中,卻跟著馬鞭的抽離,立時更鼓了出來。
“是。”龍錯和燕月同聲應諾。
三股黃荊條擰結的馬鞭,手臂是非,抽在馬腹上,可停驚馬,如果抽在人的肌膚上,更是一下一道血痕。
龍錯委曲,三哥,燕月還跪在這裡,您就不能給錯兒稍存臉麵嗎?
龍晴既想經驗龍錯,所罰天然不能太輕。
待龍晴走出篷車,燕月才暗中長舒一口氣,衷心感激龍錯小叔,有他擋槍,本身可貴毫髮未傷。
龍晴偷偷給龍星上藥,用的都是玉凝露。
五十上馬鞭捱過,龍錯已是盜汗涔涔,潔淨的肌膚上充滿了青紫或是紫紅的檁子。
龍晴的馬鞭破空落下,一鞭落在龍錯的臀峰上,一道檁子立即橫貫於上。
龍晴用馬鞭輕抽龍星的肩:“跪好。”
“你還知錯,經驗過你多少次了。”龍晴斥責,手裡的馬鞭已是一下下抽在龍星腿上,胳膊上。
“三哥。”龍星怯懦地喚道。
“星兒真不敢了。”
馬鞭“啪”地一聲落在龍星的臀峰上,龍星又是痛得一顫抖,隻咬緊了牙關未曾出聲。
龍星……
“昨夜如果血族突襲,可否保公主無失?”
“咻!”“啪”,“七十九!”
龍錯雖覺寬裕,行動卻不敢遊移,解了束帶和盤扣,褪了長褲,跪伏於地:“請三哥重責。”
“侄兒也不敢了。”燕月有些顫抖,該打本身了吧。
龍晴用馬鞭抬起龍星的下頜,龍星超脫無雙的臉上,已是失了赤色,額頭上已排泄精密的汗珠。
剛纔打過龍錯,這馬鞭倒是趁手。龍晴拎著馬鞭,已是先抽到了龍星腿側。
“是。”龍星應諾,聲音裡已是透著一絲委曲。
燕月是捱過荊條打的,竹枝或是花枝,雞毛撣子、紙鎮、束帶或是掃帚等等,但凡是長條狀的物品,他幾近都能立時想起那些東西抽在肉上時的痛感。
打了十幾下,龍晴才命道:“褪衣!”
“曉得為甚麼被罰?”龍晴伸手取了掛在篷車壁上的馬鞭。
龍星嚇得目光一縮,低頭道:“星兒不敢。”
龍星極少自稱星兒,倒是常常感覺龍錯在三哥麵前自稱“錯兒”時,有少量戀慕,本日歸正已是丟臉了,乾脆就丟到底好了。
“龍星知錯。”龍星隻覺腿側的肌膚彷彿被抽裂了普通,痛苦難當,三哥力道如此之大,令龍星突然心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