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刻,她竟然有一種錯覺。
“本來父皇你看得見啊!那方纔寧勝的哈巴狗以下犯上,欺辱太子妃的時候,父皇為何又假裝看不見?”
寧楓看著淚花湧動的蘇淩月,心頭一緊,抬手擦掉蘇淩月眼角的淚痕。
寧楓一臉陰沉,比寧勝高出一個頭的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寧勝,氣勢涓滴不遜半分。
“寧楓,太和殿上,竟口吐粗鄙之語,真覺得你已經隻手遮天了是嗎?”
莫非是因為本身?
不但是一眾官員,此時,就連蘇淩月,也是不由捂住張大的小嘴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啪!”
“啪!”
太和殿上動粗,打的還是陛下最寵嬖的三皇子!
此舉與挑釁皇威又有何異?
寧楓虎視著寧勝,彷彿渾身都披髮著一股無形的威壓。
“嘶~”
“陛下,臣等謹遵陛下聖意,向來不敢有半點違逆,現在卻被太子熱誠,臣等寒心啊!”
十萬禁軍都是草包,壓根希冀不上。
現在都快亡國了,這些人還在窩裡鬥,這類國度不滅,誰滅?
“是又如何?本宮早就說過,在坐各位,都是草包!”
“你!孝子!你是要氣死朕不成!”
可這些人敢言語熱誠他身邊的人,那他可忍不了!
太和殿上暴打三皇子,縱觀古今,也向來冇有哪個皇子敢如此大膽!
“你……你敢在父皇麵前打我?”
針對他也就算了,他就權當是聽聽狗叫解解悶。
寧勝身邊的大臣們見狀,立馬便又裝出一臉委曲的模樣,紛繁出言控告。
這不是倒反天罡嗎?
他抖了抖袖子,直接走上高堂,來到了天子麵前,隨後回身俯瞰眾臣。
“依本宮看,你們就是一群豬狗不如的臭蛆!”
“現在國難當前,爾等不知為君分憂,卻還在此狼狽為奸,倒置吵嘴給太子妃扣上一頂不忠不孝,不知廉恥的大帽子!企圖以此等無恥下賤的手腕,肅除異己,說你們是老狗,都已經是算是汲引你們了!”
寧楓不卑不亢,摩挲著用力過猛的手掌,便傲然對天子反問道。
話音剛落,寧楓便猛地一耳光甩在寧勝的臉上。
寧勝捂著腫痛的臉頰,更是一臉不成置信。
“大膽!當著朕的麵,在太和殿上對胞弟動粗,寧楓你可還將朕放在眼裡?”
“本日如果不還趙大人一個公道,本王可不承諾!”
“你不承諾又如何?”
天子本欲辯駁,倒是陡覺肝火衝頂,一陣眩暈,捂著額頭便冇了氣勢。
一時候,震驚,發急,擔憂充滿蘇淩月的心頭,但另一種情感,卻讓她心跳加快,大腦一片空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