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及那些大臣走後,一輛輛滿載白銀的馬車駛了出來。
聞言,蘇淩月怒不成遏,卻又不知該如何辯駁。
“陛下信賴太子,將好不輕易才籌集到的撫卹金交由他保管,他卻中飽私囊,做出如此荒唐之舉!的確就是不將陛下放在眼裡啊!”
“太子殿下,陛下召您速速回宮,前去太和殿議事!”
趙堂禮跪在大殿中,痛心疾首地控告著寧楓。
“哼!如此不忠不孝,不知廉恥的女流之輩,老夫羞於與之同堂議事!還請陛下將此女逐出太和殿,令其永久不得再入朝堂!”
寧楓應了一聲,便立馬跳上馬車,朝著太和殿方向走去。
鮮明便是世人翹首以盼的寧楓。
“太子公然冇有騙我們,他說的都是真的!”
跟著趙堂禮打響第一槍,寧勝麾下的其他大臣,也都紛繁上前,義憤填膺地控告道。
“陛下,末將覺得,大敵當前,起首要考慮的,是該如何退敵,而非在此自相殘殺,窩裡鬥!”
寧楓站在馬車上,便立馬給世人打了一針防備針。
“太子出來了!他終究來了!”
她本就不擅辯論,對上趙堂禮這個老狐狸,天然不是敵手。
真到了有事的時候,看他們能憋出半個屁來?
“又是哪家的瘋狗冇有栓好,在這裡胡亂咬人啊?”
就在蘇淩月氣得不可之時,寧楓的聲音驀地響徹全部太和殿。
這朝堂之上,竟都是些如此倒置吵嘴,無恥下賤之輩!
能不能抓得住,全憑本身的本領。
“好!既然你們都如此說了,那就簽書畫押吧!”
“太子不必多言,我等毫不懺悔,太子從速吧,您日理萬機,可不是我等遲誤得起的啊!”
隻是就如許被趙堂禮說得啞口無言,又讓她心中愁悶非常。
“何止擺盪民氣,調用撫卹金,將那些蘇家軍遺眷,與八千蘇家殘軍置於何地?如果連他們都對朝廷大失所望,那這都城,又該由誰來保護?”
乃至就連呼吸,都變得粗重非常,胸脯高低起伏,肩膀顫抖不已。
他鬥不過寧楓,還鬥不過蘇淩月這個小丫頭了?
“你們……你們……”
“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,蘇將軍固然貴為大炎第一女殺神,看來也難逃如此鐵律啊!隻是,為了一個男人,便忘懷父母十幾年的哺育之恩,這是否有些過分不知廉恥了?”
“蘇將軍,你這就不對了吧?當初你父親戰死疆場,但是與太子有著脫不掉的乾係,現在你卻如此保護於他,將你那已經亡故的老父親的置於何地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