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聞言,雙眼睜得圓溜溜的,的確難以置信。
“倘若寧楓措置不當,那麼打消他的太子身份,既給了北垣一個交代,屆時再恰當贈送一些禮品,北垣想必也就不會再等閒侵犯邊疆了。”
寧勝不掩煩躁,語氣生硬地頂撞歸去。
讓寧勝彌補江南富商的絲綢欠款,一方麵能夠停歇江南富商的抵擋情感,另一方麵也算是給了寧楓一個公道的解釋。
“有何良策?”
寧楓心中早有預感,若不追蹤此事,寧勝必定故伎重施,詭計認賬。
“就是,寧楓你不要用心謀事!”
寧勝謹慎翼翼地環顧四周,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,緩緩地靠近了天子,悠然得意地開口。
“父皇,北垣再次挑起爭端,不如遣寧楓前去邊陲鎮守。如此一來,也可製止他日夜環繞在您身邊,心生妄念。”
天子麵帶慍色地冷哼問道。
寧勝笑意盈盈地答覆。
畢竟,若不對寧楓有所交代,實在難以預感他會再想出何種戰略來應對寧勝。
寧楓嘲笑一聲,他如何不清楚天子老兒的實在企圖。
這個發起,他並非未曾考慮過。但麵對龐大的朝政,他本來等候寧楓能助其一臂之力,分擔政務的重擔。
寧勝氣憤至極,拳頭緊握,卻對寧楓無計可施。
寧楓輕視地瞥了寧勝一眼,語氣一樣冰冷:“天然是來完成那尚未完成的事情。”
這個寧勝,當真是腦筋生硬,如此低下的聰明,如何能和寧楓相對抗!
聽聞此言,天子悄悄皺了皺眉,隨即對勁地點了點頭,這確切算得上是一個奪目的發起。
天子聞言,眼神中閃過一絲驚奇。
寧楓嘲笑一聲,不疾不徐地迴應。
唯有先將寧楓調離,寧勝方能毫無顧忌地發揮手腳。
目睹寧勝現在的表示,天子心中非常安慰。
寧勝自是滿臉不甘,緊咬著牙關辯駁道。
“天然是寧勝之事,以及那江南絲綢商案。”寧楓趨前一步,直言不諱。
“朕的意義是,關於江南富商絲綢虧損之事,統統財務由勝兒全權承擔,而楓兒則領軍北上,抵抗北垣南侵。”
畢竟,他仍成心將皇位傳承於寧勝,若無手腕與派頭,如安在朝堂之上站穩腳根,均衡群臣?
他能有甚麼高超的主張?
天子不由得冇有定見,臉上頓時暴露了一絲喜色。
寧勝語氣果斷,神態嚴厲。
“此事,不管如何論及,畢竟是劃算的。”
“寧楓,你……此番折返,有何貴乾?”寧勝略帶鎮靜,語氣冷硬地詰責。
“所言甚是,方纔在朝堂之上已將此事闡述明白,關於江南富商絲綢一案,的確交由寧勝賣力措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