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麼說來,柳國公一向都以為朕的皇後也是一介婦人麼?”夏侯玨悠悠的開口,一出聲就讓四周的溫度寒了下來。
及此,藍卿便發起招賢納士,正視科考,廣招天下有學之士為國效力。
第一屆鼎新以後的科考,獲得了令人咂舌的勝利,還真讓蘭夏國多出很多能人學士。
東方雲明朗聲道:“這祖宗端方本就是人定下的,何況男女之間又有何辨彆,都是人生父母養的,何來貴賤之彆?”
柳國公一聽夏侯玨這話,便曉得諫言有望,因而低著頭說道:“官方流言,固然是過火了些,卻也不無事理啊皇上,這後宮怎無能政?這江山社稷,如何讓一個女人攝政?皇上威武明鑒,該當三思慎重!”
從帝都到各州縣府衙,皆發了皇榜,昭告天下,招納有誌之士插手科考。
三月初三一過,就到了蘭夏國帝都春闈的日子。
短短幾年便讓蘭夏國的國力漸趨繁華。
朝野高低為了這三年一次的春闈,都忙得是兼顧乏術。
朝下一片溫馨,大臣們麵麵相覷,最後太子太傅蔣何站出來,恭敬說道:“回皇上,上屆的會試科考主考官是由皇後孃娘擔負,副考官是由左相李思大人擔負,不知本屆新科會考是否還是如此決定?”
夏侯玨即位以後第二年,皇後藍卿便攝政草擬了關於科舉測驗的細則。
在朝的大臣們哪個不是成了精的,誰敢這個時候上去觸黴頭啊?
此言一出,朝堂之上頓時沉寂無聲。
“春闈鄰近,科考的主考官和副考官都選出來了嗎?”夏侯玨冷聲問道。
夏侯玨眼中寒光一閃,唇角出現一絲嘲笑,聲音倒是波瀾不驚:“柳國私有何事要奏?”
柳國公老臉微皺,不悅的看了東方雲清一眼:“東方大人的意義是如此便能夠罔顧祖宗端方,即便是國度社稷落在一個女人手裡也無所謂咯?!”
眼看著科考鄰近,朝堂上常日裡因為皇後攝政而政論不休的大臣們也消停了下來。
皇上夏侯玨與皇後藍卿貌似分歧,但皇上卻又不臨幸後宮其他妃嬪,這但是讓幾個大臣內心急上了火。
如此大範圍大限度的招考科舉,是前所未有,也吸引了很多有學之士,乃至還引來了一些遊曆天下的文人騷人。
“哦?朕還真不曉得究竟是甚麼人這麼大膽……竟然敢指責朕的皇後,這些年的國泰民安,皇後功不成冇,如何會呈現這等刁民,竟然敢當街唾罵我蘭夏國一國之母,當今的皇後?”夏侯玨挑了挑眉,眼神傷害的眯起來,敢說藍卿好話的人,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