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你先歸去歇著,明日本王再找你商討要事。”瑞王扶著本身的脖子,揚手放江兆柔拜彆。
“嗬,不過是個登不下檯麵的小娼妓,雖則是雪國埋藏於我燁國多年的臥底,到底是個妓。這麼多年的酒色浸淫、聲色犬馬怕是早把那些國之大計拋到腦後去了,本王如何能夠輕信於她?本王又不是傻子,不過是操縱她也操縱雪國為本王圖謀大計。待本王事成之日,本王一世英名,如何能夠當真做出那種通敵賣國之事?為了本王的名譽,到時候少不得容不下那小娼妓,反咬他們一口……”
“待本王身材好了些,便立即集結兵隊,到時取了那黃口小兒的皇位,本王還要找那丫頭報這落頸之仇。”瑞王說得憤恚,一巴掌拍在貴妃椅把手之上,牽動脖頸之處又是一陣巨疼,麵龐一陣扭曲。
“那是天然,本王一言九鼎,隻要雪國助本王獲得皇位,承諾給雪國的東西,本王一樣也不會少。”
“甚麼事?”一踏出殿門,風霆燁臉上的神采立馬換成了在文武百官麵前一貫的冷酷,沉聲問道。
聞言,瑞王一愣,遊移半晌眼中的火氣倒是消逝了很多:“那些人當真都是死士?”
“王爺,王爺您先彆動,您的脖子……您的脖子……彷彿正返來了,正返來了!”
“王爺,天氣不早,若冇有其他事情,妾身也該歸去了。”
江兆柔雙眸陰霾的盯著瑞王扭曲的麵龐,心中嘲笑不已,世人皆道女子小肚雞腸,未曾想這男人的氣度也不見得廣大到那裡去。
“王爺,您真的信阿誰小歌姬的話?”房內,瑞王的親信,也是這瑞王府的管家看江兆柔一走,立馬低聲問道。
緩緩地起家穿好衣裳,臨走前還不忘為熟睡中的人兒理好被角,目光觸及熟睡中的人兒臉上那於平時不甚不異的稚氣與純真,風霆燁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唇角,回身拜彆。
“啟稟主子,太傅府中出事了。”
江兆柔躬身退去,踏出房室的一瞬,腳步倒是一頓,昂首看了看房上的屋梁,一個輕躍便輕巧的攀了上去。
主仆二人自發得是的相視而笑,屋梁之上的江兆柔也忍不住嘲笑了起來,順手自邊上的梁樞之上摳出一枚小小的釘子,順手一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