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玉良來到盧府數日,對任何人都是一副愛答不睬的模樣,就連她這個盧家大蜜斯,他都不放在眼裡,現在竟然對溫浮歡青睞相加、殷勤備至,叫她如何不活力呢?
他轉而看向溫浮歡,有些不甘心的先容道:“這位是溫家的二蜜斯,溫浮歡!”
“溫浮歡?你竟是溫浮歡?”秦玉良誇大的驚呼。
盧明琛訕訕的收回伸到半空的手,神采淡淡的道:“這位是我在帝京英堂書院的同窗,秦玉良秦公子!”
伶人和倡伎都是最為卑賤的人,可溫浮歡倒是溫家嫡出的二蜜斯,二者如何能夠相提並論?
從穿廊走過來的盧明雅把兩人的互動看在眼裡,不由得抿緊了嘴唇,妒忌的火焰刹時燃燒了起來。
她這麼說,清楚是把溫浮歡比作伶人!
溫浮歡的重視力都在男人身上,冇防備會有人從背後偷襲,因而一個踉蹌,跌摔了出去。
她冷眼睨著男人,對方卻眼含笑意的看著她。
男人勾唇輕笑,瀲灩的笑容落在四周女眷的眼裡,又是一番令人沉迷的風采。
盧明雅清楚是想讓溫浮歡下不來台。
“蜜斯經驗的是,鄙人定當銘記於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