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說：“等萋萋身材好了，我們看看要不要去波士頓……”

我不曉得媽媽流了多少鼻血。但是那天早晨爸爸的模樣，我永久也忘不了。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那樣的爸爸，他的臉很靜很靜，那雙我一向喜好的眼睛像內裡的夜色一樣，黑黑的，很深很深，看不到底。但是在低頭看著媽媽的時候，他的眼睛內裡又有了我熟諳的光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