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非論如何,胡香珊感覺本身的到來,固然有些事仍然製止不了,但她模糊將事情的走向掰轉了方向,並且她越加自傲,她即便不能竄改既定的很多事,但起碼會讓成果產生很多竄改。
至於胡征,上一世是個一平淡與碌碌有為、對任何事都提不起興趣的人,而胡成在她成為皇後以後,便是活脫脫的紈絝後輩模樣,一事無成不說,整日裡就曉得與人逗雞溜鳥,厥後在外闖了禍,一條腿瘸了以後脾氣大變,暴躁易怒,經常當街與人打鬥後被順天府尹直接派人抓了進牢。
這引得胡成的不滿,他斜睨向胡香珊道:“這都甚麼呀!?阿姐還不如對我說:長風破浪會偶然,直掛雲帆濟滄海呢!”
“嗯!”胡香珊點頭應下。她很歡暢自家阿孃能想通這一層,可見並不是陳腐不堪之人。固然她想不通,廢皇後那一世,為何明顯有一個做皇後的閨女,倒是到厥後讓阿爹帶了小妾至都城作威作福。自個兒卻窩囊的留在了黃坡村這兒。
夫君靠不住,便隻能靠兒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