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菲菲心中一動,手不自發的握緊,她不得不承認,她心動了,真的心動了――
釦子還是冇有解開,田菲菲感覺本身臉上的溫度更加高了,就連腦筋也開端變得恍惚。
或許是因為嚴峻的原因,當田菲菲解到襯衫的最後一顆鈕釦的時候,她的手指竟然開端打結,弄了半天,釦子還是冇有從釦眼中擺脫。
訂做的初級襯衫被隨便的丟棄在沙發上,歐陽明晨豐富的胸膛頓時透露在氛圍當中。
“阿誰,阿誰……我彷彿來例假了。”田菲菲低垂著腦袋,臉頰緋紅,她當然曉得歐陽明晨現在的處境,但是這類事情,她也冇有體例啊。
田菲菲茫然的看向歐陽明晨,莫非說他臨時竄改主張了嗎?
“阿誰……我……”田菲菲絞動手指,不安的凝睇著他的被背影。
俄然之間,讓她采納主動,去引誘一個男人,固然是一個和她曾經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,可她還是還是感覺慚愧難當。
歐陽明晨臉上掛著自傲的笑,現在的他,就彷彿一個極有耐煩的獵人,將釣餌一個個的擺好,隻等著獵物中計後收成的那一刻。
聽到她的話,歐陽明晨的神采變了變,畢竟冇有說甚麼。
歐陽明晨還是保持著本來的姿式,靜候著她的下一步行動。
纖細白嫩的手指如有似無的在歐陽明晨胸膛上磨蹭著,那樣絲滑的質感,那樣的誇姣,他已經有多久冇有觸碰過了?
“不,我想見他。”
田菲菲緊握著水杯,一時候想不明白他這是甚麼意義。
田菲菲謙虛的垂著腦袋,為了兒子,她是真的完整不顧及本身的自負和顏麵了。
長腳踢開房門,再合上,行動輕柔的將她放在kingsize大床上,漸漸的俯下身。
歐陽明晨恨不得立即將田菲菲壓在身下,狠狠的心疼一番,卻還是冒死的按捺下。
能夠從她口入耳到如許一句話,也算是值了,她應當還是放不下本身的吧。
死就死吧,冇甚麼大不了的。
她越是焦急,便釦子越解不開。
“田菲菲,你還在等甚麼?莫非還要我教你該如何做嗎?”
很快,歐陽明晨便返來,他手中拿著一包田生巾,“呶,這是玫瑰的,你先拿去用吧,浴室在那邊。”抬手指了指浴室的房門,有一抹紅色悄悄的爬上了他耳後根。
歐陽明晨微眯起眸子,慵懶的抬抬手,不急不緩的丟下另一個更具有引誘力的前提。
“是的。”
挖苦的笑聲在房間上空響了幾聲,“田菲菲,你和我孩子都有了,你莫非會不曉得戀人之間該做甚麼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