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葉菲,不管你信不信,我都得奉告你,我向來就冇有想過要跟你爭甚麼,更冇有想過,要讓你和於輝哥分離……”湯若依站在她的麵前,俄然說道。
空蕩蕩的長廊上,連一根針掉落的聲音都聽得見,她低著頭,雙手交疊著,身上的大衣滑落了一角,暴露了右肩上的絲綢寢衣的肩帶,但是這統統,她也冇有發覺。
她冇有任何的資格去怪他們,因為她向來都隻將彭於輝對本身好當作理所當然,卻從冇有想過,本身又為他做了甚麼,她憑甚麼要要求彭於輝姑息本身呢?
湯若依將前麵幾個字咬得極重,每一句都是她非常痛苦的從喉嚨中滑出來的,她哽嚥著,“他是一個男人,是一個普通的男人,是一個有普通需求的男人,你不肯意滿足他……不代表我就不肯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