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段話,君婉歌自嘲地笑了笑,語氣悲慘絕望,緊緊盯著君龍歘的眼,“爹,我自問這十幾年來我每天都遵循你的話來過日子,向來冇有過違背您,每一天,我都過得不像本身,乃至,就連我的身材,也做不了主,您讓我去勾引那些大臣,讓他們成為您篡奪皇位的利器,每一次,我都在忍耐,忍著那些鄙陋的大臣對我高低其手,要不是韓將每次及時趕過來,我早就被糟蹋地不成模樣。爹,您還是一個當父親的人麼!”
他有些不知所措,兩手一時之間不曉得該放哪兒好,結結巴巴地問:“那、那我該叫你甚麼?”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她如何就忘了君墨塵但是個惡魔啊!
暖暖她都還隻是個孩子,如何照顧軒軒和熙熙啊!她開端擔憂起她的兩個寶寶了。
格登,泠梓染心跳狠狠漏了一拍,咕嚕地吞了吞口水,慘了,她要不要提早逃脫?
君婉歌被他抱住,一時之間愣住了,不過很快反應過來,冷冷出聲,“放開。”
“蜜斯,對不起,是我不好,我冇用,冇能庇護好你。”韓將非常慚愧、自責,如果他能變得強大,再強大,是不是就能庇護好蜜斯,讓她不再受君龍歘的強壓?
“有事?”
緩緩垂下頭來,雙手緊緊握拳,緊咬的牙幫流暴露他現在非常想要宣泄的表情。
“歘爺,你……”韓將話還冇有出口,就被歘爺一個眼神給逼歸去,他眼神看向君婉歌,君婉歌也望著他,阿誰眼神,冰冷而又絕望,他想他一輩子也不會健忘阿誰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