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個腳指被咬爛了兩三個,玉千尺疼得跌坐在地上。
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,不見棺材不落淚!
日防夜防,家賊難防!
“但是即便你弄出這麼多,也不能證明我是他們的女兒!我娘是南山夫人,我爹是玉千尋!”
肩膀上的疼痛已經難以用言語來描述,玉千尺顧不得疼,上前兩步,狠狠地踹在陳桂花胸口,“你這個瘋母狗!我讓你咬我!你去死!”
有夏侯擎天這尊大佛在,統統都變得順理很多。
此次,陳桂花獲咎夏侯擎天,在跪了三天後,玉緋煙特地請了藥師來給陳桂花治病。
“賤人!”
“玉芝蘭,你不去扶你爹起來麼?”
“憨子,賞你了!”
玉千尺說每次都是夜裡,黑燈瞎火,看不清楚麵龐,但是南山夫人左腰處有一塊凸起的胎記,約莫蠶豆大小。
“你口口聲聲叫著孃親的人,至今還是處子之身。叨教,一個處子,如何能生兒育女呢!”
南山夫人討厭地推開玉芝蘭,“你隻是賤婢生的賤種,那裡配叫我娘?!”
“不過,天網恢恢,疏而不漏。你如何都冇有想到,翠柳還活著吧!”
玉千尺發瘋,陳桂花也不怕死,伸手抱住他的腳,扯了他的鞋襪,咬上玉千尺的腳指頭上。
“啊啊啊啊!”
“陳桂花,你這個瘋婆娘,你瘋了嗎!”
“你好狠――”
玉千尺伸手捶打陳桂花。
夏侯擎天拍了拍他牽來的一隻玄色大狗,一聽號令,大狗立即撲向浙夏筠的斷臂,隻是幾口,就將斷臂咬碎,骨頭和血肉異化一起吞了下去。
陳桂花撲疇昔,用力滿身力量,掐著玉千尺咽喉,她滿口鮮血,頭髮披垂,像極了天國裡爬出來索命的惡鬼。
“玉緋煙,你胡說!”
玉驚雷腦筋充血,要不是因為方纔解毒,身材還衰弱著,他早就上前剁了這些賤人!
“啊――”
聽了這話,玉千尺終究明白陳桂花曉得他給她下藥的事情。
“不,這不成能!”一股花香飄過,南山夫人生硬了的舌頭終究能轉動了,她後退了兩步,眼神惶恐。
“滾蛋――”
“你把孩子還給我!”
陳桂花從藥師那邊曉得她多年不孕的本相,是以恨毒了玉千尺。
一個玉千尺,一個浙夏筠,這二人實在是禽獸不如!
而脫手的人,則是趕來忠義公府的夏侯擎天。
看著玉千尺和陳桂花伉儷倆一死一傷,玉緋煙的神采非常安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