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連玥打了個酒嗝,較著醉的不清,她不斷的搖擺頭,想讓本身復甦一點。
對不起寶貝門徒,為師隻能拿你做擋箭牌了。
“那你想如何樣?你剛說我寶貝門徒是你女人,按輩分,那老夫豈不也是你的師父?喝你幾壺酒,不至於這麼吝嗇吧。”
“好喝,真的好喝!”
虛竹子咧著嘴,看著自家門徒主動的模樣,辣眼睛,真是辣眼睛!
“哎呀師父!”郝連玥走到跟前嘻嘻一笑,“這套酒杯你拿走能夠,但拿走之前,你得讓我過過癮!”
下一秒,他的目光又被另一件寶貝所吸引,
“這這這,這是七彩琉璃杯?”
二人一前一後的貓腰排闥走了出來。
這寶貝他記得,五年前不是在漂渺山莊拍賣過麼?
“闖了本王的府邸,喝了本王的酒,用了本王的杯子,灌醉本王的女人,你感覺,本王會讓你分開?”
剛坐下,郝連玥柔嫩的身子便靠了疇昔,她纖細的手臂緊緊抱住君攸暗的腰,將頭埋在他懷裡,蹭了幾下,囁嚅的叫著,
她在七個杯子中順次倒上酒,二人刹時大眼瞪小眼的緊盯著杯子裡。
不過半晌,杯子中的酒就好似漸突變了色彩普通,也披收回分歧誘人的味道。
他嘿嘿乾笑兩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