麵對如許的事情,他的心固然有些痛,但是,父皇都已經坦誠對他說了,他卻又能如何呢?
看來,天子果然是不一樣的。
坐定以後,南宮浸便問道:“煊兒,這麼多年以來,你……是不是一向對你母後有定見?咳咳……”
東方流景聽聞,嗬嗬直笑:“瑜兒,你真的會麼?那如何不見你對我利用?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南宮浸因著一口氣說了太長的話,便又咳了好久方纔停歇下來,停下來以後,他喘著氣對白染霜說道:“霜兒,朕就曉得這個世上,隻要你是懂朕的,隻可愛,焰兒他這般地不爭氣……咳咳……”
南宮浸扯出一抹似是諷刺的笑,說道:“九五之尊又能如何?畢竟逃不過一死。”
白精華點了點頭,隨後蹲在了南宮燁的身前,她看著南宮燁,說道:“燁兒啊,你出去的這段時候,瘦了好多,你想要吃甚麼奉告母妃,母妃給你做。”
南宮煊第一次來到這個禦書房前麵的密室,他雖不曉得禦書房前麵竟然有密室,但是他卻能夠猜想得出來,他的書房都有密室,父皇的禦書房又如何能夠冇有呢?
“父皇……”南宮煊聞言,竟是從坐位之上跪在了地上。
想起南宮燁對她說的話,如許的白精華真的讓她討厭不起來,或許,白精華都冇有給南宮熠做過飯。
這事反正也已顛末端這麼多年了,隻要煊兒好,她便冇甚麼他求了。
父皇竟然想要將東琳的江山交到本身的手上麼?甚麼時候的事?他如何一點都冇有感遭到?父皇不是一向對本身很冷酷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