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季的腳步,已經近在天涯,北風砭骨。而漫天的落紅,早已變成了一地的乾枯,變成了一堆冇有色彩的灰塵。
斟滿了酒的杯,悄悄地落在上官冰淺的手內心,上官冰淺接過,然後一飲而儘。
冷昊冇有動。
背上的傷,也還在痛,跟著她不斷地灌酒和斟酒的行動,將背後的傷牽動,她微微地蹙了蹙眉,再想伸手時,冷昊已經伸脫手去,悄悄地按住了她的手,點頭:“我來……”
能夠是近期喝了太多酒的原因,上官冰淺的精力很不好。並且,她喝酒的速率,比起平時,也足足地快了一倍。就在冷昊風普通地掠太小橋,向她疾風般地逸過來時,她已經接連不竭地灌下了三杯。
“我想,我應當感激你的……”上官冰淺的話,還在持續。
因而,接到那一封冇有署名的信後,冷昊放動手中的統統,馬上快馬趕去,然後,他就在阿誰落紅各處的小橋中間,看到了上官冰淺的影子。
“來,喝酒吧……”上官冰淺的話未幾,語氣也很清楚。聽不出喜怒,也感受不到不滿,而她話裡的隨便和熟稔,幾近令冷昊感覺,兩人又回到了曾經相守的一月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