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陪著我,等大夫給我上完藥以後再去措置事情好嗎?我們在南淵回江南的路上都是每天做伴的,我不想到了這裡到處都是鐘晴的人,當著你的麵她都能那樣欺負我,如果你不在我的身邊庇護我,她會不會直接讓殺手把我殺死了。”
她被鐘晴折磨所接受的痛苦比她之前十幾年的還要多,她恨不得把鐘晴身上的肉一塊塊的割下來喂狗。
她這時候卻千萬冇想到南宮墨體內的蠱蟲早就不存在了,聽到她如許漫罵敬愛的女人,南宮墨那裡能忍得下這口氣,藏在衣袖裡的暗器咻的飛出去,刺破了上官依凝的嘴唇,溫熱的鮮血噗噗的冒了出來,疼得她眼冒金星,痛苦的捂著嘴唇半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“我殺了你!”
送她回到了她所住的院子,醫術高深的醫女繁忙的幫她將身上的銀針弄出來,謹慎翼翼的給她清理傷口,南宮墨隔著屏風聽到她痛呼的聲音,眼神酷寒凜冽,像淬了一層冰霜,幽幽的怨毒之意迸收回來。
當一個醫女從內裡拿著藥箱走出去的時候,他招了招手讓人過來,用隻要兩小我能聽獲得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叮嚀了幾句,醫女麵色凝重的點了點頭,走出來給上官依凝上藥。
不過他臉上真的做出一副當真思慮的模樣,“我再考慮考慮,這件事情非同小可,不能那麼草率的就做決定了。依凝,不要焦急好嗎,我絕對不會委曲了你的。”
鐘晴又如何能讓她欺負,鋒利的銀針快很準的紮在她的身上,上官依凝身材很快生硬了,轉動不得。
上官依凝嘴疼得說不出話來,不過內心很歡暢,鐘晴帶著孽種分開了,終究不那麼礙眼了,她成為南宮墨的老婆指日可待。
等統統完成以後,上官依凝疼得滿頭大汗,滿身冇有一處骨頭是不痛的,她神采慘白衰弱的躺在床上,精美嬌媚的麵龐扭曲著,像從天國裡爬出來的妖怪。
鐘晴看都不肯意再看南宮墨一眼,帶著孩子決然決然的朝著內裡走出,高傲得讓人不忍直視。
“疼你就好好歇息,你還管這些事情做甚麼,交給我措置就好了。依凝,固然我感覺你嬌俏敬愛,很賞心好看,但是這裡是王府,有那麼多追跟著我的忠心部屬,你如果一向如許,哪天必然會吃大虧的,還是不要這麼放肆放肆的好。你手不要插那麼長,很多事情我內心稀有,不會讓你無緣無端被人欺負,你要清楚的曉得這一點就好了,彆的事情不需求你操心,更何況,在不久的將來,你人生最首要的時候就會到臨,總要養好身材,把本身弄得漂標緻亮的纔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