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瑜的指腹緩緩滑過沈婉婉鮮豔的臉龐,摸至右頰邊是,突然一愣,又細細瞧了道:“你這裡如何多了一道疤?”
沈婉婉耐著性子打完了一根絡子,忽聽得耳邊有人冷言道:“你倒是好興趣。”
“你為何要如此仁慈!”秦瑜說這句話時半怒半憐。
很久無言,秦瑜複又道:“他日找個機遇,我便向貴妃討了你。”
“慢著!彆走。”
“還是這麼謙恭有禮。”秦瑜冷哼一聲。
秦瑜發覺到手臂上落了一顆液體,心中一動,便道:“我這便跟父皇去說,叫他重新下旨。”
“我問你,你為甚麼要將玉佩給那司徒煙煙,你若極不喜好我,便將玉佩還我,或是扔了都成,為何要給彆人!”秦瑜握住她的兩隻手臂道。
沈婉婉坐在側室,無聊的打著絡子,這是自殿選後的第三天了,世人選上的封了位份,或賜了皇親國戚。宮裡的餬口不比外頭多姿多彩,她現在隻想早早報了仇,然後尋一個好處所闊彆那些詭計狡計,即便冇有山珍海味,綾羅綢緞,但是隻要有個待她極好之人,白首不分離便是最好。
“拜見太子殿下。”沈婉婉不卑不亢道。
沈婉婉心中一疼,極力暴露一抹笑容,心道此人原也是個心機周到的聰明之人。
“我若說璃王爺的王妃與我有殺母之仇,不共戴天,你可信賴?”沈婉婉一字一句道。
秦瑜還未說話,驀地聞聲外頭藍兒的聲音,道:“婉婉,陛下來娘娘這兒了,娘娘特特叫你出去服侍著呢。”
“彆!若真如此,豈不是苦了司徒蜜斯,她是個和順軟弱之人,如果這般傳了出去,恐怕今後必是不好做人的。再者,陛下瞧著這些個事,說不定惱羞成怒措置你我,難道得不償失。”沈婉婉回眸道。
驀地,秦瑜一把將之拉住,從背後緊緊抱了上去。耳邊是他濃厚的鼻息,沈婉婉眸子微微睜大。
“對不起。”沈婉婉道。
沈婉婉抬眸,但見來人一改昔日的溫潤如玉,陰沉著一張臉,將唇緊緊抿起,眸中甚是怨念與肝火。
秦瑜又是點了點頭道:“你要做甚麼?”
秦瑜眸中閃過一絲心疼,倏然道:“我曉得了,你是因為這道疤,損了麵龐,以是殿選便冇有選上,也是因為這道疤,怕是父皇覺得破麵不祥,歸副本身已無但願,便將玉給了彆人!”
沈婉婉略略羞怯的低頭,太子對她,實在是極好,若身邊能有如許一小我細心庇護,倒是極好,驀地黯然失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