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錦雲心下一暖,眯著眼睛由著他侍弄,那感受就像是被人捧在手心庇護,暖暖的,很知心。
衛錦雲出去便順勢坐在了一旁,靠著側壁舒暢的眯起了眼睛,小懶貓的模樣,煞是敬愛。
至於小五,早在出宮門是就隱了身,影煞門出來的,普通人天然尋不到氣味。
莫問聞言倒是微微一愣,眯眼黑眸中一道暗茫閃過,“都說帝王多薄倖,恰好天瀾倒出了這麼個長情的天子,說他長情又很無情,虎毒不食子,而他不但弑父現在連本身的親骨肉都狠得動手。”
——
“你是說,他們擄了你?”衛錦雲即使一貫出事淡然,聞言還是駭怪了一番。
莫問天然是不信賴她說的那套詞,見她不肯多說也就不再過問,非常戲謔眯起眼睛,磕了磕手中的茶碗,幽幽道:“看來,放棄你,倒是葉老丞相做的最不明智的挑選。”
——忙啊、忙啊忙,小月出來冒個泡吧——
“他們自是擄了我,”想到此,韓瑾傾沉下臉來,“幾百年前,這片大陸當時烽火紛爭,分裂成了七小國度,此中還不包含偏小的部落群,當時有一個叫蕭嵐的女子,看著各處白骨皚皚,血流成河,不忍百姓再受烽火浸禮,趁著戰事複興之際用鐵腕手腕敏捷將幾國光複,本身稱帝並建立了東芷,而那些小部落則震懾與她的鐵血手腕,也冇敢在挑釁,反而年年進貢以示友愛……”
經衛錦雲這麼一說,他順時就明白過來,又規複到之前阿誰邪魅不羈的韓瑾傾,隨即挑眉,勾唇一笑,低頭在衛錦雲的耳垂悄悄咬了一口,嗬著氣道:“天然不是,方纔不過是想了岔子。不過,倒是冇想到雲兒會這麼的愛我”。
韓瑾傾呼吸一頓,眼眸刹時加深,將帶著美人香汗帕子很天然的揣進了懷裡,牽著她的手將她拉進馬車裡。
又道:“說來,這事要從十幾年前提及,當年天瀾的天元帝方纔繼位,朝綱還不穩定,北澤天子便看中了這一點,趁機出兵攻打,但又想到東芷帝與天瀾先皇私交甚好,怕兩人結分解一股,因而便悄悄派了幾名影衛到東芷皇宮與天瀾皇宮裡去,籌辦藉此擄走兩國太子。”
衛錦雲麵色微紅,利誘的暗啞讓她內心生出些悸動來,羞惱的瞪了禍首禍首一眼,拍了鼓掌中的糕泥,硬生生擺出一副正襟端坐模樣來,板著臉看著他,擺出一副‘就算你說你是天元帝的切身兒子我也認了’的神采。
額?韓瑾傾眯眼,鉗在不盈一握的纖腰上的手一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