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衛錦雲,階下囚的滋味如何樣?”衛落屏踩著一地的屑沫,大步走到鐵籠麵前,眼神陰狠的看著衛錦雲,“那些停滯到本宮的都死了,你曉得嗎?嗬嗬,你向來就冇有想過某一天會死在本宮的手上吧,但是,本宮盼這一天盼了好久,而這個鐵籠,它本身就是為了你而造的。”
“婢女在宮裡獲咎過你,死在你手上也不冤?但是鬆香你又是如何把她給弄死的?你是怕她戳穿你這麼多年來與世無爭的模樣麼?”衛錦雲淺淺的笑了笑,持續說道:“衛青蓮的娘也是你打算中的一部分吧,我很獵奇你為甚麼這麼恨她,非要讓她的切身女兒殺死她。”
“母妃的姐姐不過是不謹慎撞了她一下,她一句該死,就讓母妃的孃家滿門抄斬,親族放逐邊陲。母妃懷胎七個多月,整整在她門前跪了一天也冇讓她竄改主張,最後還落得個鬱鬱而終。”
“鬆香,阿誰賤婢,哼,不過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,企圖拿皇後威脅本宮,本宮天然要將那自不量力的東西給除了。至於衛青蓮阿誰娘,阿誰賤人,哼,衛錦雲,你不會不曉得她是誰吧,阿誰賤人但是父王愛了一輩子還念念不忘的女人,到現在還掛念著她,當年母妃要不是因為她,如何會肝火鬱結。”
“這外型不錯,挺像個丐幫夫人,不,應當是想當藝妓又琴技不佳的丐幫夫人。”衛錦雲放動手中的古琴,低低的笑了起來,眉眼彎彎,彷彿方纔那股殺氣就隻是個打趣。
衛錦雲聞言,餘光淡淡的看掃了她一眼,指尖未停,斷斷續續的琴聲變得連貫,一首《陽春》曲如淡蕩的微風自指尖傾瀉,如沐東風讓人不由的沉浸,彈到高氵朝部分,衛錦雲的臉上更是笑得人畜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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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當時是不是很對勁?”衛落屏伸手用力抓著鐵柱,指節泛白,彷彿捏著的不是鐵柱而是衛錦雲。轉眸,臉孔扭曲的瞪著她,聲音俄然變得鋒利:“你甚麼都要和我爭,那些我都認了,但是你竟然連馮良也要和本宮爭,我是公主,高高在上的公主,你憑甚麼?郡主身份還是這張美豔的麵龐兒?”
“那又如何?”衛落屏直接忽視掉阿貓阿狗那幾個字,對於衛錦雲的詰責也不辯白,彷彿吃定了衛錦雲不敢對她如何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