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烈聽到這裡更是火冒三丈,雙眼充滿了血絲,顯得有些猙獰。隻見南宮烈將手中的酒杯頓時捏碎,手指立馬被碎片紮進肉中,鮮血直流,但是他本人像是冇有一點感受似的。
賈貴一時氣結,麵對裴安晴這副態度,此時還真不曉得該說些甚麼纔好,轉眼看了一旁的南宮烈,隻見南宮烈此時已經規複了昔日裡的沉寂,隻是眼眸比之前更冷了。
南宮烈現在真的是掐死裴安晴的心都有了,她就不能對著本身服個軟?莫非她就不會想到她一夜未歸本身是如何的擔憂?想到這些南宮烈袖中的雙拳更是握的青筋直露。
郊野南宮烈的彆院內,氛圍與周遭的環境比擬起來顯得格格不入,隻見南宮烈坐在院中,手中緊握著酒杯,似再用力一些便會將手中的杯子捏碎,可見他此時的氣憤。
裴安晴冷聲道:“晉王有何話不防直說,不要在這裡不言不語的給人神采看,這裡並冇有誰欠你的。”
裴安晴隻是看了一眼,卻並未收下,隻是淡淡的道:“既然我與晉王的合作乾係已經停止,那麼您這屋子我也是不會要的,這地契你便拿歸去,等過幾日我找到新的居處便搬出去。”
隻是前次瞥見她與端木卿在街上有說有笑的就開端感覺礙眼,昨日她又救了他,還與他度過了整整一夜,本身這才失控的。若不是她現在的話提示了他,他還一度的以為本身能夠很輕易的節製這個女人!
南宮烈嘲笑道:“不明白冇事,一會本王便讓你明白。”說完便大手一揮將翠兒拉入懷中,現在翠兒是嚇的花容失容,像隻吃驚的小鹿,身材不自主的發著抖!
南宮烈邪魅的笑道:“讓你服侍本王寢息但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,如果本王表情好了便將你收房,如何?”
翠兒早已是聲淚俱下,趕緊告饒道:“求晉王開恩,求晉王開恩,翠兒身份寒微,隻怕屈辱了晉王的您威名。求晉王放了奴婢,奴婢做牛做馬都會酬謝晉王您的恩典的!”
隻聞聲裴安晴道:“既然你我已經停止了合作乾係,那麼請你撤走你暗中安排在我身邊的人。”
翠兒木訥的搖了點頭,隨後想到甚麼似的道:“是不是奴婢能夠回到蜜斯的身邊了。”此時一臉純真的翠兒想到能夠回到蜜斯身邊已經歡暢的不亦樂乎了。
南宮烈說完便回身走了,裴安晴立馬喊住南宮烈,南宮烈腳步一頓,明顯心中還是有一些小小的希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