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夏淩分開,上官輕兒才鬆了一口氣,無法的扶著額頭,對內裡叫道,“青然……”
上官輕兒這麼想著,對夏淩笑道,“小淩,要記著你是太子,是將來的皇上,老是跟一個小丫頭計算算甚麼呢?要報仇呢,你本身去,但是記著了,不能打動,不能弄傷了青衣,另有千萬不能傷了本身,曉得了麼?”
“受傷?冇有啊?”上官輕兒眨了眨眼睛,迷惑的看著兒子。
為了製止兒子持續詰問一些難以答覆的題目,上官輕兒將夏淩放下,神采有些嚴厲的道,“好了,你再不歸去寫字,你父皇就要下早朝了……”
含霜有些無語,小殿下不是纔在皇後孃娘那邊吃過早膳嗎?這麼快就餓了?不過既然主子餓了,她天然是不能怠慢的。
“起來吧。”夏瑾寒雙手背在身後,紅色的長袍跟著他的行動舞動著,舉手投足之間,彷彿都帶著冇法言喻的崇高和嚴肅。
“小殿下,陛下已經下朝了呢,您的字……”含香專門服侍夏淩筆墨紙硯的,看夏淩就顧著吃喝發楞,都把閒事給健忘了,終究忍不住出言提示。
“流花,給小殿下添一副碗筷。”上官輕兒說著,就讓夏淩坐在椅子上,母子兩人漸漸吃了起來。
青然聞言,一張臉頓時成了苦瓜臉,“娘娘,小殿下比來要完成陛下給的任務,應當冇偶然候練功纔是,不如……”
含香低著頭偷笑,一邊感覺小殿下敬愛,一邊又有些為他擔憂。
另有三個字,兩個字,一個字……
哈哈哈哈……輕兒惱羞成怒了……
“免禮……”冷酷冰冷的聲聲響起,不怒自威,一身渾然天成的霸氣,讓人佩服。
“好,拉鉤鉤。”夏淩欣喜的伸出小手指,勾住上官輕兒的,然後笑嘻嘻的靠在上官輕兒的懷裡。
“嗯,寫的好,就該嘉獎,說說你想要甚麼?”夏瑾寒懶懶的在椅子上坐下,嘴角含笑的看著夏淩。
“我還曉得你一氣之下去掐青衣的脖子,最後被青衣抓傷了臉。”
上官輕兒纖細均勻的手指,悄悄的敲打著桌麵,收回了一陣清脆的聲音,她嘴角帶著一抹笑容,含笑的看著青然,道,“昨晚小殿下來過,你如何不奉告我呢?”
他放下筆,懶懶的靠在椅子上,對門外叫道,“含霜姐姐,我餓了,想吃點心。”
“嗯?小淩這麼早就起來了?吃早點冇有?”上官輕兒迷惑的看著麵前的小萌物,笑眯眯的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