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模樣,是時候將她弄到眼皮子底下來看著了,免獲得時候出了甚麼岔子!
如此好的夫家人選,如何就和那柳心月那賤種有婚約?!
“甚麼?那賤種另有婚約?是和誰?”柳如兒一愣,倉猝問道。
“但是孃親,如果柳心月那賤種以婚約作為威脅呢?”不怕一萬就怕萬一。
她還小,今後再學。
“夫人,二蜜斯,泰安寺到了。”
“如兒放心,固然九王爺和那賤種有婚約,但是你以為九王爺會乖乖娶了她嗎?”九王爺夏侯琪是甚麼樣的人,賀錦蘭也是有所耳聞的,此中一點便是不受束縛。
這是泰安寺的一個端方,非論是誰,就算是天子來了,也一樣要從百層門路而上,不然冇法進入寺內。
本來另有很多人不平,直到厥後天子親身公佈了號令,才循分下來。
“孃親說的是,是如兒想差了。”柳如兒一聽,感覺很有事理,並且跟夏侯琪相處下來,也算是很體味他了。
“冇甚麼孃親,就是如兒不想嫁人,如兒要一向陪在娘切身邊。”柳如兒抱著賀錦蘭撒嬌道。
“九王爺?琪哥哥?”柳如兒是完整傻眼了,“如何會如許……”
因為泰安寺內住著讓天子都敬佩的得道高僧,以是它是都城最著名的寺廟,每日前來拜祭上香祈福的人,絡繹不斷。
夏姑找了一個空擋,替賀錦蘭和柳如兒開路。
“本來是王夫人,幾日不見,本日是帶小女過來還願的。”
談笑之間,賀錦蘭和那王夫人漸漸的走著,而柳如兒倒是趁著不重視,一溜煙跑開了。
“那柳心月是何人?一個無權無勢,親爹不管任其存亡的賤種罷了,就算威脅,又能用來威脅誰?”賀錦蘭不覺得意,彷彿又想起了甚麼,彌補道,“再說了,為娘彷彿聽你爹的意義,也是想要拔除這個婚約的。”
馬車實際停靠的位子並不是在泰安寺的寺廟正門外,而是在它的百層門路上。
“哈哈哈,柳心月那賤種還想做丞相府的大蜜斯,做夢!”
“那是,我都好久冇出來了!”柳如兒一聽,趕緊嘟著嘴抱怨道,“我都好久冇有跟表姐他們起玩了!”
為甚麼琪哥哥向來冇有跟她提起過?
說著,柳如兒彷彿看到了柳心月悲慘的將來,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玩玩玩,你呀就曉得玩,也應當好好地練練你的女紅,另有那些琴棋書畫了。”賀錦蘭在一旁聽著,不由得點頭說道,“你好歹也是我們丞相府的蜜斯,如果說出去女紅、琴棋書畫樣樣都不精通,那不是給你父親丟臉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