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丫頭,今後就讓我來照顧你吧。”
柳心月在麵具男人的懷裡靠了一會以後,聽到對方這話,不由得嗤笑一聲,想要從他懷裡出來,但是被對方倔強的按住了,隻能持續靠著。
“你覺得如許就結束了?錯了!大錯特錯!”柳心月甩開麵具男人拉住她的手,大聲的控告起來,“他們還打我!不止是那些所謂的夫人小妾,就是那些小廝丫環們都打我,欺負我!”
“我信賴如果真有一天我牙掉了,小丫頭你也會幫我補上的是不是?”麵具男人聽罷,嗬嗬一笑,對著柳心月這般說道。
“我是……”麵具男人很想奉告柳心月本身的實在身份,但是話纔剛出口便被他停止了。
真是太欠揍了!
而他如許說的話,實在另有彆的一個目標,那就是將柳心月綁在他的身邊。
“衣食住行?你覺得你是誰啊?這裡但是丞相府!”柳心月聽罷,隻感覺這個麵具男人丁氣還真是不小了!
“曉得了。”
不過要曉得這裡是丞相府,如果對方每天都過來送這些東西,被賀錦蘭和柳民山他們發明瞭如何辦?
柳心月說著說著,兩行眼淚流了下來,她曉得這不是她本身的情感,而是原身還殘留的那點情感。
“看到我身上的傷了嗎?都是被他們虐待的!”
“你是誰?”柳心月趁機詰問道。
“我名義上麵是這個丞相府的大蜜斯,是柳民山的女兒,外人都很戀慕的身份不是嗎?”柳心月說著,神采落寞的自嘲了起來,“但是究竟又是如何呢?”
但是,柳心月並冇有如他所願,持續說下去。
柳心月也不籌算跟這個麵具男人繞彎子了,並且通過這幾次的打仗,她發明如果此人真的關鍵她,那麼早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會將她殺了。
“我是誰不首要,首要的是我對你好就行了。”麵具男人認識到了柳心月的目標,笑著捏了捏對方的鼻子,隨後沉聲說道。
如果有一天,本身的小丫頭會因為這些而分開了他,那麼麵具男人定會悔怨畢生!
現在還不是奉告柳心月的時候,還要在等等,比實機會成熟了以後。
“好了,彆說了!”
“我不是說了嗎?你的衣食住行今後都由我來賣力。”麵具男人有些不解的說道。
柳心月聽到啞兒這話,便從麵具男人的懷裡擺脫開來。
“……口氣這麼大,也不怕掉了牙!”柳心月嗆了一句。
“你覺得你是誰啊?彆談笑了好嗎?”
“主子,方纔采荷傳話過來,說是賀錦蘭的那位貼身大夫已經到達城門口了,賀錦蘭已經派人前去策應了,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來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