腹黑女藥師_第二十九章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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卿卿是固執的,十二年如一日,陪著她走過了最艱钜的一段光陰,陪著她哭,陪著她笑,從那後年年在六月初五陪著她慶生,第二天再陪著她去祭拜雙親。

宮裝美人漸漸飛近,落在碧袍男人劈麵的一片荷葉上,悄無聲氣的跪坐,望望小舟中的少年,欲言又止。

奉侍雙親,給爸媽一個幸運的暮年,那是她平生都冇法實現的期望,當今,連再給爸媽掃墓都成期望。

那雙眼睛的仆人是一名碧色宮裝美人,眸如明月,潔淨無塵,她立在一朵寬約三尺的荷葉上,衣色與荷葉同色,若不細看會當作是一支出水的荷莖。

冇有!

遠處模糊傳來的笑語與管絃之聲,冇法擠走孤單,反而更襯出她的孤傲,她坐在那兒,抱著雙膝,如同一隻被人丟棄的寵物,冷冷淒淒。

望著空空如也的火線,墨淚的眼淚流得更洶湧。

卻在一晃間,火紅的身影化為虛無,印於視線的隻要一片碧綠的荷葉。

酒,又苦又辣

他在墮淚麼,是不是也有悲傷事?

曾經,除了至愛的爸媽,她最愛卿卿,原覺得,與卿卿會一向那麼下去,成為一輩子的知己,一輩子的依托。

望著兩杯滿滿的酒,心中的酸意又湧上了上來。

宮裝美人微微點頭,她看得逼真,小藥師在哭,無聲墮淚,真因為有淚無聲,那模樣更淒慘,更哀傷。

淚,晶亮如珍珠,那淚珠沿著臉頰滑落,一部分滴在衣衿上轉眼被浸乾,有些濺空,滴灑於硬硬的堤麵。

兩年,整整兩年了。

四周的蛙、蟲,受不了寒傖的氣味,紛繁逃離,蛙或“噗嗵”入水,或蹦跳著彈起,在荷杆與荷葉上轉移;蟲兒們或鑽入草叢裡,或“噌”的飛離。

自古至今,人間歸納了多少年悲歡聚散,多少逝去多少人出世,循環上演著生與死,天倒是還是天,永久冇有老,這天是無情的,它締造出統統,又冷眼旁觀。

閉眼,再展開,取一杯澆灑出,本身取一盞抬頭灌下。

緩緩低眸,看著左忽右閃的燭光和悄悄浮動的荷影,墨淚寂然下落,“卟”的又跪坐在冷硬的堤麵上,滿心渾身的苦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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