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櫃皺了皺眉,腹誹道:這傢夥不是特地來找不痛快的吧?看他這模樣,哪像甚麼有錢人?
說罷,蘇小懶還非常絕望地搖了點頭,一旁的掌櫃被蘇小懶這幅模樣氣的夠嗆,但還冇等他說甚麼,蘇小懶落筆了!
“啊?”
蘇小懶不動聲色,像是冇有聽出掌櫃話裡的諷刺普通。
掌櫃有些氣急廢弛地大聲吼道,他本來隻是隨便一吼,但等他吼完以後,他卻感覺這就是本相。
“那是當然,不過我可否先嚐嘗?”
“固然有點使壞,但這個掌櫃實在讓人討厭,我就惡作劇一把好了,免得他今後也像如許欺負彆人。”
掌櫃平複了一下表情,對著前麵大聲喊道,不一會,一個小廝打扮的人就捧著一套文房四寶走了過來。
不過事已至此,掌櫃的就算想懺悔也不美意義開口了。
“好!有掌櫃的這番話我就放心了……”
“掌櫃莫急,我隻是聽你說這硯台有津潤靈魂的服從,正在漸漸感到呢。”
“哦?聽起來還不錯,代價也算公道。”
不得不說,這個掌櫃固然是個勢利眼,但先容產品時還是極其賣力的。
“掌櫃的放心,隻要不是龍血墨碇,鄙人都能承擔。可鄙人也有句話想問,如果貴店的東西讓我不對勁呢?”
但蘇小懶的要求又不算過分,掌櫃並冇有來由回絕,他隻好按捺住心中的不爽說道:“公子請自便。”
我們聽墨軒的東西就算是最差的,也比內裡的筆墨書齋好上好幾倍,算你小子有點見地。
“怎……如何會如許!”
你不是要最好的嗎?那我就把我們店最貴的一套文房四寶賣給你,到時候我看你付不出錢如何辦!
蘇小懶險惡地想到。
幾分鐘後,蘇小懶深深地呼了口氣,有些指責地說道:“我如何一點心曠神怡的感受都冇有。”
“公子請看,這套文房四寶就是我們聽墨軒代價最為高貴的一款。這硯台固然比不上龍血墨碇,但卻自帶一種奇香,能讓人感到心曠神怡,並且另有津潤靈魂的結果。彆的,石堅緻細潤,發墨快,墨也磨的細,且能貯墨甚久不易乾。而這根羊毫,是當代製筆大師冬靈兒的作品,筆身平直、圓整,毛鋒透淨、樸重無偏疑,利用時不脫毛,不開叉,剛柔適度,筆尖和杆粘合安穩,很合適公子你利用。
掌櫃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,內心不免有些打鼓,這窮小子該不會是有備而來,專門找我們聽墨軒的費事的吧?
“掌櫃的,我想買文房四寶,你可有甚麼保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