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孃親,實在吧,寶寶隻是……”奉迎的話語還未說完,耳朵就傳來一陣劇痛:“哎喲,孃親快放手,要掉了!寶寶的耳朵要被扯掉了!”
“不躲纔是傻子。”淩小白笑嘻嘻地吐了吐舌頭,又一次躲開劈下的刀刃。
六年後。
“但是……”淩小白不幸巴巴地眨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:“前次叔叔說過,隻如果娃娃看上的東西,叔叔都會送給娃娃的。”
老闆氣得麵色扭曲,“你還敢說!說甚麼初來乍到,用心灌醉本大爺,亂來本大爺許下這類不著調的承諾,整天在本大爺店裡洗劫財寶,你還敢提!”
英眉如淡月,玉肌如羊脂,秋水為眸,白玉作骨,容顏絕美。
一席黑衣相伴,遺世伶仃,人間無雙。
“恩?”傷害的尾音微微上揚,凜冽的雙眸細細地眯起,“乖小白,能不能奉告孃親,你這是本月第幾次逃學了?”
淩小白模糊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,特彆是,當那股熟諳的冷意從背後傳來,那股預感愈發減輕,一滴盜汗悄悄從額頭上滑落下來。
“孃親……”
本該是讓人看著就恨不得親幾下的奶娃娃,但嘴裡說出的話,卻讓人氣得跳腳。
淩小白眼眶裡的淚珠眼看著就要落下,“但是,承諾就是承諾,叔叔如何能說話不算話呢?”
就在老闆氣到已經考慮要不要給這奶娃娃一個經驗時,一抹玄色的人影呈現在了集市的街頭。
丫的!究竟是誰去處孃親通風報信的?淩小白在心底不住抓狂,彆讓他曉得是哪個混蛋乾的,不然,哼哼哼,一抹陰惻惻的笑容爬上嘴角。
冇人膽敢在夕照城肇事,隻除了……
這一幕讓很多剛來夕照城的人看得目瞪口呆,不是說城池內不準擅自械鬥嗎?誰能奉告他們,現在算甚麼?
“哎呀,小爺的衣服!”淩小白一邊哇哇叫著,一邊驚險避開。
圍觀的大眾紛繁暴露了看好戲的眼神,連方纔還暴怒不已的老闆,也在刹時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