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豈不是說,緬甸差人署不及中原差人署?
“你就是賀鎏陽?”身邊的人翻譯道。
“你等著,我必然會向中原當局告你!”
此次不消翻譯翻譯了,賀鎏陽直接用緬甸語道:“署長有甚麼證據證明,我是在緬甸抓的洪坤?”
賀鎏陽回身,陽光在他身後透出暗影,他沉著聲道:“一個小時以內,給我撬開洪坤的嘴。”
看來,這個新上任的署長並不如何樣。
聽到這句,賀鎏陽笑了。
“賀長官,”翻譯道:“按照條約,洪坤是我緬甸的人,應當交由我緬甸警方措置。你冇有權力拘繫,或暗裡審判他,請把他交還給緬甸警方。”
賀鎏陽看著臉上和連喜喜有些類似的人,目光微沉,讓中間的兵士去喊了連喜喜過來。連喜喜正從佤邦寨暗藏返來,一聽賀鎏陽找她,顧不得換衣服,飛奔了過來。
賀鎏陽用緬甸語道:“你也這麼以為嗎?”
賀鎏陽一出去,就看到門口站著一排穿警服的人,為首的是一個四十歲擺佈,臉圓體寬,膚色偏黑的男人。
有證人,但是冇有任何證人趕出來作證!
吳雄明和林躍相互看了一眼,賀鎏陽都如許發話了,意義就是說,隻要能問出想要的資訊來,固然能夠往死裡弄了。
“有!我一向隨身帶著!”說完,連喜喜從上衣一個內縫的口袋中拿出一張藏得極其貴重的照片。
“陽,我mm很標緻吧?”連喜喜眸中透著高傲,不等賀鎏陽答覆,她又道:“我mm說過,她最想去的國度就是中原,因為她傳聞,你們那不會像這裡一樣把女人和孩子當作商品。”
連喜喜笑著道:“他死了!就在剛纔,屍身已經飄在孟喜灘上!可惜,我mm冇有看到!”連喜喜說到李沙康的時候,眸中毫不粉飾她的恨意。
兩人同時推開大牢的門,此時的洪坤剛好把身上的槍彈取出來,正在減緩疼痛。看到兩人一臉凶神惡煞的靠近,臉上赤色儘失。
差人署長想了一圈,臉怒得通紅。
半小時後,林躍拿著供詞走出大牢,吳雄明很有些遺憾地看著躺在地上,幾近已經冇有氣味的洪坤,他們都還冇玩夠呢。
連越南總批示和老撾總批示都對賀鎏陽的做法視而不見,就憑一個緬甸的小小差人署長,就想將文書遞到中原軍方,的確是異想天開。
翻譯趕緊小聲對署長道:“署長,緬甸當局和中原當局是在同一個位置上的,您冇有向中原當局告的事理。”
賀鎏陽在金三角五年,如果真的這麼輕易對於,這緬甸總批示早就換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