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纖雲奪過那人手中的大刀,將他一腳踹開。
那人悶哼一聲,一轉刀背,反手將插入背部的箭尾砍斷。倒是個硬漢。
徐纖雲反射性地撲倒麵前的四皇子。二皇子遁藏不及,一聲悶哼,被那箭矢射在手臂之上。
幾人上前翻看,隻見不大的匣子內裡,端端方正的擺放著幾本賬簿,中間還放著一遝手劄。四皇子拿起一封拆開來看。
隻是那眼裡的哀慼跟委曲,實在讓四皇子牙疼。這一家,真會裝。
四周的幾人將他們圍住,便舉起兵器,殺了過來。
二皇子是個完整的文人,照他的話說。本宮如此風騷俊朗,舞刀弄槍有失風采。以是,他是不會武的!
來到院子,幾人一個用力。便將他們丟到知縣一家中間。
隻能速戰持久!拖得越久,虧損的便是他們。對方的弓箭手是個大患。
等善後的事物都措置好後。已是日落時分。
跟皇子對抗,倒是好膽量。隻是這膽量,卻又是誰給他的?
原想亂戰當中,對方不敢射箭的籌算,倒是落空了。
範安轉向二皇子道:“部屬幸不辱命,在這兩人家中找到了這些證物。”
徐纖雲敏捷當場一滾,拔出綁在小腿的匕首。四皇子顛末這些年徐纖雲對他的練習,也是臨危穩定。躲過箭矢,一樣拔出匕首。顛末邵士永之事,他也深切明白了,殺手鐧多了不壓身的事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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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般不顧性命,不顧火伴。他們怕是碰到職業刺客了。
當即,二皇子命令,將知縣一家與趙誌德等人押入大牢。
踢在兒身,痛在娘心。四皇子這是用心給崔氏上馬威呢。
這話,天然是對二皇子說的。
崔氏也明白四皇子正在氣頭上,便也不敢再給他扣黑帽。
二皇子按動手臂,血絲順著箭尾,從指縫中流出。他幽幽地看了地上的兩人一眼。道:“冇事。”
眼下,倒是不容他多做感慨。四下七八個仆人打扮的男人,已經圍了上來。
四皇子頓時一個顫抖,又是一腳踢去。
範安順勢將身前的一人推向四皇子,為他擋住了這箭。
這崔氏罵誰小人呢?
內裡恰是知縣寫給此中一名商家的手劄。寫的,是一筆龐大資金的調用。
幸虧這幾個商家,倒是冇有將賬簿轉移。
而劈麵隱在暗處的兩個弓箭手,卻也不怕誤傷本身人。亂鬥中也敢開弓。
合法知縣硬氣的時候,院外又來了一隊兵士。
那幾個刺客許是也曉得這點。專門向著二皇子的方向進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