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現在回絕,不是坐實了本身的心虛?
徐纖雲點頭,不忍再問。
大怒間,又將那存亡不明的四皇子給怨上了。
人都快被殺光了,哪來的證據?獨一的證人又遠在一天路程以外。
“我竟不知,對著一個勾搭流匪禍害百姓的敗類,還要以禮相待。”
叮囑過驛站的保衛好生安設張君正後,換了身女裝,沿著官道,向著虎帳的方向趕去。
在邊疆出兵是一回事,可如果出兵到彆國境內,可就是侵犯的行動了。很輕易便挑起兩國戰役。
“你如何還敢來虎帳?”
起碼,他見過的幾人,都已經不在了。
“甚麼!”徐纖雲一驚,俄然站起的身子將凳子掀翻。
早就曉得他來這裡冇功德。身為一個皇子,不好好呆在都城裡享用繁華繁華,偏要學甚麼領兵兵戈。這仗還冇打呢,本身就先搭出來了。
“徐侍衛,你這話是何意?”聽了徐纖雲的諷刺,池岸青滿臉不解。
四皇子的貼身侍從返來了。
於帥聽聞此言倒是攬須點頭。“也好,就如許辦吧。池將軍,就委曲你幾日了?”